盛怒之下,程远山又要冲过去教训那不成器的儿子。
这时,程远山的助理小张见情况不对,赶紧拉住他,让他别再打程郑浩了,说小浩也是一片孝心,只是年幼,被人蒙骗了。
同时,助理小张又回头看向秦啸天,一脸焦急:“小子,你特么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给张大师道歉!”
“张大师心胸宽广,自然不会与一个黄毛小子一般见识!”
“你赶紧道个歉,态度诚恳点,这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否则,张大师真生气了,不止你吃不了兜着走,就连小浩,也得被你连累!”
见着情况,王小敏眼眶微红,脸色瞬间一变。
她目光惶恐,看着拉着他逐步向门口移动,准备随时撒腿就跑的龙溪,一脸愧疚,声音哽咽:“龙溪哥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是不是害了秦啸天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秦啸天哥哥被人欺负!”
龙溪微叹一口气,无奈道:“小敏,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你秦啸天哥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
“我们……我们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不给他,安心看他解决此事!”
显然,龙溪根本不相信秦啸天能解决此事,平安退身。
毕竟,刚刚秦啸天那话,着实有些过分了。
先不说那张芝山是赌石界赫赫有名的人物,他的师傅可是“石王”,不看僧面看佛面,“石王”面子不能不给。
秦啸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拆他的台,与他作对,程远山等人不怒才怪。
想到这点,龙溪拉了拉秦啸天的衣角,示意他服个软,道个歉算了。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而,秦啸天却冷笑一声,十分不屑:“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
“难不成在程市面前,还不能说实话了吗?”
“难不成实话实说也是错的?”
“难不成在程市面前,就可以无法无天不讲道理吗?”
卧槽啊!
听到这话,龙溪当时就傻眼了,脸色煞白,愣在原地,都快吓哭了。
暗自嘀咕道:“天哥,你太钢了!”
“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站在你面前这位,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主管!”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
“凡哥,你这性子,迟早要出事的,到时候,恐怕赵爷都把你捞不出来!”龙溪真是欲哭无泪。
在龙溪眼里,秦啸天虽站在西南之巅,是万人之上的王者,这名字听起到响亮,但归根究底,是几个富商大佬抬起来的。
在普通人眼里,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但再程远山这种级别的人眼里,可就不够看了。
真惹怒了他,随便给他按一个罪名,一队武警压过去,就算秦啸天在能打,在厉害,这牢狱之灾也是免不了的。
“你敢这么与我说话?”
“不识抬举的东西!”
听到这话,不用多想,程远山自是更加愤怒,一气之下,就准备叫保安进来,将这不识好歹的东西赶出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张芝山冰冷的声音:“程市,让他说!”
“说不定,令公子说的没错,眼前这人,还真是一个赌石高人!”
闻言,程远山一脸焦急,苦声道:“张大师,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生气啊!”
“我那逆子不懂事,他就是胡说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他就是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还是宋家的上门女婿,这名声……”
“他见识浅陋,恐怕连接触都没怎么接触过,更别说精通赌石之道了。”
“张大师,您息怒,坐下喝杯茶,我这就命人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轰出去。”
程远山怕张芝山是真的生气了,赶紧放低姿态,连声道歉,不停的说着好话。
“程市,别赶他走啊!”
“穷乡僻壤也可能出金凤凰不是?”
“乡下人也可能懂赌石,上门女婿也有可能是高人!”
“说不定这位叶先生,还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叶大师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程市何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表现表现?”
“你们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杨杰抱着双手,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脸上满是讥讽。
闻言,满堂哄笑,众人一脸讥讽之色。
“这个……”程远山犹豫了,一时之间,不止如何是好。
毕竟,两边都不能得罪,一方面,他还得依仗张大师替他掌眼,另一方面,他翻身的希望,可全寄托在杨杰手上的那块原石上了。
“程市,无妨,让他说!”
“正好,老夫也想看看,这个叶大师到底是真大师还是假高人!”
“究竟有什么资格,来质疑我的权威!”
张大师手端茶杯,坐在沙发上,眉眼微闭,一脸傲慢。
低沉的话语中,隐约带着怒意。
闻言,程远山才点了点头:“张大师这份胸襟,我佩服之至啊!”
与此同时,秦啸天面带微笑,看向张芝山、杨杰等人:“你们真要我说?”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不是以大师自居吗?”
“既然这样,便拿出你的本事,让我们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担‘大师’二字!”
“同时,也说说看,老夫这么就胡言乱语了!”
这时,传来张芝山的冷笑声。
秦啸天点头,道:“既然这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