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她没这么大胆子、”长公主反问道。
“大约是吧,她的脑子可以说是胆大妄为了,可是她应该知道太子与摄政王,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联想到宴惊天的态度,宴清歌不由得后背一阵发凉。
她知道宴惊天一向都是有野心的,可也未曾想到这野心竟然如此之大。
“你果然还是小看了人的野心和yù_wàng,你好像一直都把你的思维,停车并不深刻的地方,是不是对他们还抱有一丝幻想?”
长公主一语道破。
宴轻歌摇了摇头:“幻想是不可能的,只是,有些人的无耻总是超出我的想象,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可是我就不明白,有些事情,球的照片吧,求不到强求又有什么用,他日倘若事情败露,那岂不是鸡飞蛋打,还要赔上这一大家子的性命。”
抱有幻想怎么可能呢?对这样的家族抱有幻想,那是等着再死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