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为影蹲在房梁上,见此情景如遭雷击,动作僵硬地捂上了双眼。
他主子被轻薄了,但看样子,他主子也挺愿意的。
不能看,不能看,会被主子挖掉眼珠子的。
姜衍黛舔了舔嘴唇,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给於缉熙掖好被角,又坐在他床边看了好半晌,才转身离去,关上了门。
门轻轻被合上,於缉熙的双眸便缓缓睁开来,指尖有些僵硬的拂过唇瓣。
眼底涌动着几分不知所措的茫然,还掺杂了一些别样的情愫,如同一池被搅乱的湖水,
很快,那复杂的情愫一点点消退,少年眉目阴沉下来,指尖猛然收缩,不甚锋利的指甲,于唇上划出一道细小血口,他张唇于指尖轻轻一咬。
随即拭去上头血渍,于指尖摩挲着,脑中倏尔又想起,静安寺雨夜中的那一点刺目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