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板哈哈大笑:“郝某言出如山,说过的话从来不反悔!小女随时恭候肖兄弟来迎娶!”
萧小墨有些尴尬的笑道:“最重要的是大姐的病已经痊愈了!而且好老板的生意越做越红火,这回说是双喜临门呐!为了这个双喜临门,大家一起尽饮杯中酒。”
说完这句话,他抢先干完了杯中之酒,众人也是一饮而尽!
我倒他们如此的欢欣庆祝!他们的大发横财,已经引起了东风镇其他富豪和庸医的嫉妒,他们真是恨不得吃了萧小墨的肉,喝干萧小墨的血。
于是阴谋渐渐笼罩在了蓬莱客栈!
这一天,萧小墨刚刚打开医馆大门,便有人上门来应诊。
来者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妇,荆钗布裙、淡妆素服,走路也很有劲儿,一看就知道是个农家妇女。大概是因为家里农活忙,她的男人抽不开身,才没有陪她来看病。
萧小墨让他坐下,仔细端详,朝鲜他眉头隐隐出现一丝黑气,眉头深锁,两眼布满忧急之色,虽然仍静静地坐在那里却显得格外的惶恐不安!
萧小墨柔声说道:“大嫂,你别担心,你是中毒了,我有办法帮你治好的!”
少妇自称张氏,城南人氏,因为昨夜熟睡之即,突然被不知名的毒物所咬伤,醒来之后便倍感无心难受…
萧小墨把脉之后,已经侦查出病因,原来是被中剧毒蜘蛛所咬,解毒对于他来说算不了是什么什么难度大的工程,于是说道:“大嫂请你放心,你的毒我可以帮你解除,你只要按照这个疯子去抓药服用,两天之后,你的病毒便会全解。”
张氏面上并无喜悦之色,反而问道:“萧神医,你真能够医好我的病吗?”
萧小墨道:“只要是还没有断气的人,我都有办法叫他医好!”
张氏又道:“可是妾身夫家一贫如洗,根本付不起什么诊金,若不是还要奶两个孩子,妾身早就不想活在人世了!你是这个诊金妾身是怎么也付不起的——妾身唯一值钱的便是这具身体,妾身愿意用身体回馈神医大恩…”
她说到后来声音变得很小简直是细若蚊翼。
小老百姓生活有多惨呢?
萧小墨诚挚的道:“大嫂切莫如此来我这里看病的人我分文不取,大嫂,这十两银子,你就拿去医病吧!”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从怀里不受食量白银放在了张氏的手上。
张氏跪谢,冲他不断磕头,萧小墨忙将她扶起。
张氏泪流满面,道:“抓一副药用不到这么多钱,妾身买得药草后,一定会让人将剩下的钱送还恩公!”
她这句话说得十分果决,让人感觉到他既然那样说了就会那样做。
但是这件事情过去了一天,萧小墨没有等来张氏还钱,却等来了东风镇衙门的应堂传讯。
男人是个大捕头,人称纪捕头,自言东方镇有个案子正等待他去了结。
萧小墨大为不解,问道:“请问纪捕头,是什么案子?像我这个刚来贵镇的人去了结?”
纪捕头一脸冷漠的道:“问什么问?去了你自然知道!难道我不说出原因,你便敢不去吗?快走快走!你要大家全全部等你一个人吗?”
衙门里来人找他去应讯,众人都感到很奇怪,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
郝大姐忙冲上前来,满面关切的问道:“纪捕头,你这是干什么?萧神医是我们镇上的一个宝,每天救人无数,他会有什么案件等着去接?”
纪捕头陪笑道:“大姐呀!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更何况他还是个外地人?要是他介绍行医之名胡作非为的话,恐怕大家都担当不起!如果不尽早处置恐怕会对东丰镇造成很大的影响,但是你放心,只要他没罪,我们大人便会放他回来!”
“去了衙门还能放回来吗?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没见过,有疑犯进了衙门,便能够活着出来!萧大哥,你千万得三思啊!千万别跟他去,否则的话恐怕你无罪也把你打成有罪!”
郝大姐急愤的说道。
郝星也劝他不要前往公堂辩解。
萧小墨也想弄明白其中原因,便跟着纪捕头入堂应迅。
杭爱玛姑等人并没有出言相阻,她们对他很有信心。
当萧小墨到了公堂后,便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原来,大堂上除了有一个30来岁农夫外,还放了一口棺材,左右全部是衙役,堂上做了一个肥胖如猪的县官。
纪捕头朝县令马踏秋跪禀:“禀告大人,卑职已经将疑犯萧大头带到,听侯大人发落!”
萧大头是萧小墨这个时候的化名。
马踏秋一拍惊堂木,大喝道:“萧大头,你可知罪?”
左右齐叫:“跪…”
萧小墨冷冷道:“草民实在不明白大人意之所指,因此跪无从跪!”
马踏秋怒道:“你不明白,那本官就让你明白。先前听说你义诊本镇、分文未收,本官亦深为佩服!你义诊于民,可有其事?”
萧小墨冷冷道:“我悬壶济世,搞个义诊造福乡里,有何不可?难道这样做也犯罪?”
马踏秋道:“如此说来,你是承认有义诊这回事了?”
萧小墨点点头。
马踏秋又道:“昨天有一村妇张霞者也到你的诊所应诊对吧?”
萧小墨心下升起不祥之感,暗道:“张霞十分果决的说,抓了药后会把剩余的钱尽数归还,这一天过去,却未来还?难道她遇到了什么意外?”
口上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