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不太好吧。”有妇之夫,孤男寡女的……岑暮晓臊得慌,耳根一下子通红。
风诣之玩味地眨了下眼:“想什么呢?我这伤口得脱了衣服才能包扎,不去卧房,难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吗?”
岑暮晓噎住了,嘀咕道:“在堂屋关上门也可以啊,干嘛非得到卧房,不怕玉茯苓揍你啊?”
风诣之愣一愣,奇道:“玉茯苓为何要揍我?”
“没什么。”岑暮晓嘿嘿地笑了笑。
哇,他的眼神好天真无邪啊,这小子不简单啊,没少带其他女子进卧房吧?
风诣之伸手在她眼前晃悠,又指了指伤口,一脸委屈巴巴:“你再不扶我进去,我的血要流干了。”
“哦哦哦,公子请。”岑暮晓客客气气地扶着他进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