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伤……”南宫不忆拉住林若兮,摇头,“交给慕容飘吧。”
“可是……”
“若是连慕容飘都唤不醒她,你在也没用。”虽然莫伤一直是冷漠的样子,但是仔细观察,能看到她对慕容飘的不同,不管别人对她做了什么,她始终像一块冰雕,没有任何情绪,但是在慕容飘面前,她会生气,像个活人。
林若兮担忧的看着莫伤半晌,心疼,却无能为力,最后咬咬牙,狠心的转身离开,南宫不忆说的对,若是连慕容飘都唤不醒,就没人能唤醒她了,还是把空间留给两人吧。
“莫伤不会有事吧?”七月的天气,林若兮竟然觉得有些冷,好不容易遇到同类,让自己觉得不是异类,不希望莫伤出任何意外,即使一辈子都不能再见也无所谓,只要让她知道有一个和她一样来自异界的人在这个世界生活着,和她呼吸着同样的空气,看着同一片天空,就够了。
南宫不忆紧紧握着林若兮冰冷的手,心疼她的心疼,柔声安慰:“不会有事的,你不是说连阎王都不敢收你么?她那次没死,说明阎王也不愿意收她,她是个坚强的女子,还有那样爱她的人陪着,一定会好的!”
林若兮重重的点头,给自己信心,莫伤不会有事的。
只是,她没想到,快乐的时光那样短暂,莫伤的事情只是磨难的开头,真正的磨难还在等着她和南宫不忆。
“郎君,那日奴家见到你俊美如神的面容,便难以入睡,日也想,夜也念,今日终于给奴家遇上了!”花想容忽然出现在眼前,身体像有蛇般,柔若无骨,紧紧的贴上南宫不忆。
林若兮脸抽,那日说看上的人不是她么?这女人变的也太快了!
南宫不忆皱眉,欲推开她,却不料,她就像一条蛇一样紧紧的攀附在身上,不管怎么努力都甩不开她丝毫,而且内力完全发不出来,这种感觉相当诡异。
“郎君,原来你也这般想奴家,奴家好开心!”花想容贴着南宫不忆的身体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媚眼如丝,轻轻呵气,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这般明目张胆的引诱。
“姑娘自重。”南宫不忆冷眸以对,依旧在企图用内力将她震开,并不打算因为她是女子便手下留情。
花想容娇媚的笑:“郎君莫害羞,奴家知道你也想奴家想的紧,这身子的温度便是最好的证明。”
林若兮不知道南宫不忆为什么迟迟没有将那风骚的女子推开,但是她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将花想容拉开,谁知,南宫不忆竟然跟着前倾:“相公,你做什么?”
南宫不忆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这种诡异的现象,他和花想容似乎粘在一起了,但是他确定两人的衣物上并无任何的粘稠物,心里有种诡异的感觉,那个花想容似乎会吸附住人体。
见南宫不忆不解释,林若兮冷下脸来:“相公,请解释。”
南宫不忆张口,却发现完全发不出声来,心里诡异的感觉愈发浓重。
花想容更加窝进了南宫不忆怀里,看着林若兮,眼里有淡淡的嫌弃,嗓音依然酥软迷人:“郎君的心在奴家身上却不想伤妹妹的心,妹妹还是莫再问了,免得徒惹伤心。”
林若兮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盯着南宫不忆:“相公,兮儿还在等你的解释。”
她相信南宫不忆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所以她安静的等。
花想容攀上南宫不忆的脖子,轻轻舔舐他的耳垂,嗓音妖媚:“看到她身后的人么?随时可以让她香消玉殒哦,郎君懂得该怎么说。”
“我现在迷恋容儿,你先回去吧!”南宫不忆发现自己又能发出声音了,但是很冷漠,许久不曾出现的冷漠,心里是满满的害怕,现在就若兮一个人在,她伤心了谁来安慰?她落泪了谁来为她擦干?这该死的不由自己的身体,这该死的花想容……
林若兮难以置信的看着南宫不忆:“南宫不忆,你可以再说一遍!”
“虽然对不起你,但我也是身不由己,整颗心都在容儿身上,她威胁我,不与你了断,她便不会再爱我。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忠告一句:快些回去吧,在这里你会有危险,能找到同类,让他们帮你。我日后会在奇花宫,与容儿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不要想着去找我!”南宫不忆说完这些话,便不再看林若兮,转向花想容,嗓音那样温柔,“容儿,走吧!”
“郎君,奴家定将你伺候的舒舒服服,不会让你后悔今日的选择!”花想容扭着腰肢,风情万种的走了。
众人一边唾弃南宫不忆的负心,一边给林若兮同情的一瞥,可悲的女人,被丈夫遗弃,以后可怎么活。
林若兮怔怔的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眨眨眼,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方才南宫不忆是在暗示她什么吧?仔细想想他的话,恍然大悟:我身不由己,她威胁我,你有危险,找你的同类帮忙,我会在奇花宫,去找我!啊啊,魅儿、莫伤……
林若兮开始疯狂的找人,只是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人,突然觉得丧气,一直觉得自己挺厉害的,没想到离开南宫不忆的庇护连找个人都找不到,忽然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林若兮,原来你这般没用,以前到底在骄傲什么……”一丝苦笑,不自觉的逸出嘴角,鼻头发酸,林若兮却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不能哭,不能这么没用,相公还等着她去救。只是,该怎样去救?别说她不会武功,就算会又能怎样?奇花宫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