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徒儿柳遥。”
男子一愣，“你又收徒弟了？之前那丫头呢？”
之前？也就是说她还有个师姐？
昭阳垂下眼帘，“……”
男子瞥了一眼柳遥，便不再追问，想来是陨落了。
可是柳遥却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新收徒弟会追问之前的徒弟怎样？
“你也别太难过……这种事谁都无法预料。”
昭阳垂眸，端起桌上茶水轻抿一口，并没有说话。
柳遥眼观鼻鼻观心，也不好奇，也不说不做什么。倒是让男子多打量了几眼，“你这小徒儿倒是有趣。”少年老成，一点都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娃娃。“观其骨龄乃是七岁，却已是练气八层的修为，怕是天灵根吧，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好的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