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常的地方出来怎么能体现小爷我的特殊。”凤挽澜这次穿的很正经,一身灰色的长袍,素雅得当,那张跟楚墨爵有几分相似的脸上露着恶心巴拉的笑容。
每次看到他,她总想拿自己的大脚丫子去踩他那张欠揍的脸。
凤挽澜也是个极其皮厚的,不管夜千叶怎么损他,他还是我行我素,天上天下绝无仅有,要不是看在他是楚墨爵的兄弟的份上,她真想让他好好的怀疑一下人生。
“从衣柜里蹦出来也没见的你多高了。”夜千叶撇撇嘴,像凤挽澜这种专门破坏别人感情的,以前是要浸猪笼的,偏偏在这儿她对他无计可施。
除了呲牙咧嘴的跟他吵一架以外别无他法,每次看到他那欠揍的脸蛋,她都觉得自己肯定会长针眼。
“这你就不懂了。”
夜千叶一听凤挽澜这惯用的开场白,就知道肯定又要长篇大论一堆,她赶紧打断了他,“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关于这次的事,你有什么发现没?”
“我又不当官儿,哪懂你们那些弯弯道道,我看那女人的面相就不善,不是好惹的主儿,干脆来个毁尸灭迹,一劳永逸。”
“一劳永逸个鬼。”夜千叶翻了个白眼,好端端一个重臣的女儿说死就死了,还一劳永逸,住牢里一辈子还差不多。
寻常人家的闺女死了,可能不会引起多大的saoan,左言雅死了,首先会被怀疑上的人就是楚墨爵,紧接着就是她,就是伪装成了自杀,那也是因楚墨爵而起,反正不管咋样,都摆脱不了嫌疑。
这会儿闹出人命来,可能会更让人怀疑这事情就是楚墨爵干的。
“是你要问我的,问不出所以然来又骂我,我怎么这么倒霉呢。”凤挽澜郁闷的坐到了一旁,“最近手头有点紧,你借点银子给我?”
“这事你还是问你的亲哥哥去吧。”她比他更缺钱花,府里大大小小的开支都要钱,总不能回回都问楚墨爵要,她自己都过得紧巴巴的。
库房里是有那么些财宝,要她真拿出去典当了,人家不知道她想要干嘛呢。
被打断了节奏的楚墨爵本来就想拿凤挽澜开刀,这下亲自撞上qiang口了,甭管他愿不愿意,俩人又在外面操练起来了。
活生生一对暴力分子。
她懒得去劝,直接窝小书房看书去了。
等她看了一半,屋外才没有了声音,出去一看,又吐血的吐血,鼻青脸肿的鼻青脸肿。
夜千叶跟着凤挽澜到了他最近住的地方,他已经搬离了烟花柳巷,住在一条偏僻的街上,大白天都看不到人影,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地,她接近了这个地方之后就觉得浑身发冷。
推开了他家的大门,扑面而来一股阴冷的气息,就好像这里几百年没住过人了。
凤挽澜还跟没事人一样,对着她说到:“你还是小爷我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呢。”
“你有那么缺钱吗?”福方街,三文街,状元街,哪条街不能住,非得住这种地方,明明是同一个爹生的,咋差距那么大呢。
“这是一个问题吗,刚才我都问你借钱了,你觉得小爷我还能有钱?”
“那为什么不继续住在那些地方?”夜千叶问。
“小爷我怎么着也是个大男人,这帮老小子正打算拍卖小爷我的chū_yè权呢,到时候是小爷我上他们,还是他们上小爷我啊。”他自己还是一个非常有节操的人,要真给他们干成了这件事,以后还能混吗。
夜千叶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这丫在那帮人身上坑了不少钱,贡献一下自己的身体也正常,像他这样只进不出的貔貅能长留在某一处就有鬼了。
“再加上小爷我开销大,只能暂时居住在此处,你看这儿的院子这么大,一年才只要一两银子。”
京城的地价可不低,正常情况下这样一间三合院就要一百两银子,一两银子租一年,除非是地方偏远的村落,否则根本不可能会有这么便宜的价格。
夜千叶一下联想到了不好的地方,“你该不会是出卖色相才找到了了这么便宜的地方了吧?”
“怎么说话呢。”凤挽澜推开了自己卧室的房门,“这可只有小爷我一个人住。”
“好吧,那我回去了。”她只负责把人送回来,还没打算在这里再坐一会儿。
凤挽澜哪能这么容易就放她走啊,赶紧把这财主给拉住了,“名义上你也是我未过门的嫂子,看到自己的小叔子过这么悲惨的生活咋也不说接济一下。”
“合着你让我送你来就是打折主意?”夜千叶推开了他负伤的爪子,“你也知道我也缺钱啊,不然你住在太子府,我免你食宿,只要你平常干点活就行了。”
“靠,你也太黑了,给我住就住吧,竟然想让小爷我当下人。”凤挽澜暗地里施展媚术,就是还没迷惑成功呢,夜千叶的爪子就袭上了他的眼珠子,力气大的几乎是想把他的眼珠子给扣掉。
这就是想占便宜又不想自己花力气,哪有这么好的事,当花魁还要挖空心思去骗那群seyu熏心的男人们呢,在她这也甭想占便宜,必须得付出代价。
夜千叶前后左右都转了一圈,这屋子一看就是没人气儿,灶台上积攒了厚厚的一层灰,想凤挽澜这人也不是会做饭的。
一日三餐都下馆子的话,再多的钱也不够花。
最后,还是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