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低下头去吃桌上的糕点,江子棠脸上的笑一点点淡了下去,瞧着姑娘忙着躲的样子,连口中的酒都比平常苦涩了些许。
“这有什么,不过一只白鹰!”
那厢,陈林应砰的一声放下手中酒杯,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冲着席上大喊。
宴会未过半旬,他就有些醉了,陈清雁的目光冷了下来,语气也有些不好:“齐王,你有何事?”
陈林应朝着台上的皇帝遥遥一拜,那鹰爪下的龙头真是分外刺眼。
他低下头,晃了晃有些晕的脑袋,大声道:“臣,臣有一礼,专为圣上所备,还望圣上允许臣让人将礼呈上。”
“呈上即可。”
陈林应对着身后的熊武低声说了几句话,熊武走出殿外,陈林应朝着林夙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过一只破鹰而已。
胡必的眼神暗了下来,右手搁在腰间的大刀,但手摸着的地方却是空物,这才想起进殿前上交了随身的武器。
林夙看也没看陈林应一眼,径直走向座位。
不过稍稍一会,一声凶狠的虎啸将殿内的乐声掐断,有些胆子小的舞女吓得都抱作一团了。
江子棠朝台上看了眼,与陈清雁对了个眼神,袖中的银针还捏在手掌心。
但见熊武和几个侍卫抬着一大铁笼走进殿内,铁笼上盖着一块厚厚的红布,时不时从里头传出几声虎吟。
阿绫站在我身后,我伸出手去握住她手掌,这姑娘吓得手冰冷,我有些哭笑不得,今日兄长这寿宴,怎么看都快成了一场虎鹰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