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之常情,我也不能强迫他们留下,况且他们能来帮忙我已经很感激了。这波人走后,我和二虎统计了一下留下的人,发现只剩下五十个不到了,多是我们童年时耍在一起的好朋友,还有一些都是关系比较亲的亲戚。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这次我们不在分开行动,大约五个人一队,分成十队,朝几个方向搜索开去。这样一来,就算一两个人遭了障眼法,其余人也能应付下场面,同时也能自救。另外,道士掏出了一大把昨晚连夜赶制的辟邪符,每个人给了一张,也算多了层保障。
二虎和我们一队,一整个上午,我们足足深入了十几里的深山,甚至找到了村民砍伐的那些用于建造山鬼祭会场的木料,但奶奶的消息却是一点都没有。
正午十二点,就在我心情沮丧的回到入山口的集合地时,才知道又出事了。
除去我们这一队外,其余几支队伍全都遇到了变故,一个人在过河沟时掉进了水里,一米不到的河沟,硬是跌断了一只腿;还有一个被毒蛇咬了,虽然第一时间做了急救措施,但还是陷入了昏迷,必须送出山抢救;剩下的几队里也都有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最为诡异的是,这些人受伤的时间,竟然都在同一个时间段。
他们脸色都很难看,看得出,他们也都害怕了。道士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百灵姐也拍了拍我,向我示意。我叹了口气,便让他们带着伤者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