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都是他逼我的!他把我灌醉了,给我拍了一堆裸|照,说我要是不陪他两个月,就要把照片发到网上去!爸,我也是害怕自己出了丢人的事,让你脸上不好看,所以我才……我才答应陪他玩玩……爸爸你救救我啊,原谅我啊……”
樊瑞瑞连哭带喊地把后背露出来,上面果然还有一些鞭痕。
荣珂懵了,他连忙站起来,张口结舌地辩解道:“你乱讲,明明是你让我抽你的,说这样好爽……谁给你拍裸|照了,你有没有搞错……”
听了他的话,樊瑞瑞猛地回头,恶狠狠地盯着他,那神态与刚才的温顺可怜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看到这里,一旁的荣甜忽然不合时宜地想到,这女人的演技,或许也没那么差,只不过没用在合适的场合罢了。
她看了看刘顺水身后的那群人,知道他今天既然敢带着人主动上门闹事,那么就不怕出事,如果只是单纯地要钱还好说,如果真的让荣珂挨一顿打,她该怎么向爷爷交代呢?
“荣二少,瑞瑞是我的干女儿,我可是舍不得动她的一根汗毛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女孩子呢,还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
刘顺水玩着手上的戒指,笑眯眯地说道。在他的身边,已经自动形成了一片空地,因为没人敢靠近他,全都在悄悄往后退。
“我没有。我给她钱她陪我玩,我们各取所需……”
荣珂还在嘴硬,显然,他暂时还不知道刘顺水的厉害。
“各取所需是吗?你给她多少钱?”
刘顺水冷笑,同时低下头,厌恶地看了一眼半|裸着跪在地上的樊瑞瑞。
不忠的女人还不如一条狗。
他今天来,也不是出于不舍得樊瑞瑞这个贱货,而是必须要让外面的人懂得,他刘顺水的东西,哪怕不喜欢不想要了,只有他高兴了给出去,没有别人随便就拿过来的份!
荣珂不知死活地说出来一个数,他也不知道是多了还是少了,反正就大概这些钱吧。
刘顺水点点头,一分钟后,一个年轻男人走过来,把手上的一个黑色皮包打开,在地上抖落出百来摞一叠叠扎好的粉红色纸币。
“我知道你是香港人,但我还是喜欢人民币,够坚挺。”
刘顺水眯起眼睛,指了指地上的钞票。
“钱我还给你了,只多不少,可我的人你也玩完了,我不能做赔本的生意。这么的吧,你给我留下来一根手指头,随便左右手,随便哪一根,我也算有进有出。你看怎么样,荣公子?”
话音刚落,人群里已经有胆小的女人发出一声尖叫。
有靠近大门的人想要跑走,但是刘顺水的人堵着门口,谁也走不了。
荣珂以为自己听错了,这里不是中海,不是法治社会吗,怎么敢有人要剁掉自己的手指头?!
“你、你别胡来啊,我告诉你,我可是香港来内地做生意的……合法的商人,受、受内地政府保护的……你弄我,我要告你的……”
他色厉内荏地大声吼道,其实吓得险些尿裤子。
一听荣珂在关键时刻说出这种话,一旁的荣甜闭了闭眼,心里暗呼,完了,这个逞强的货,嘴硬有什么用!
一直站在人群后面看好戏的宠天戈也有些纳闷,这个荣珂是傻|子吗,居然和一个黑|社|会讲法制,讲法律。他还真是在家被宠上了天,以为自己真的是走到哪里都能为所欲为的荣公子呢,竟然把威风耍到中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