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惯性让夜婴宁的身体随之也向前冲去,安全带勒得她上半身有些疼,她恼怒起来,低声呵斥道:“宠天戈,你干什么?”
他一把将手里熄灭的烟斗砸向车窗玻璃,回身便扼住她的颈子,怒道:“我|干什么?你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你当我是死的?!”
夜婴宁立即感到呼吸不畅,艰难出声:“那也比你好,我一想到坐在你和别的女人胡来的车子上,我就恶心得想吐!你让我下车!”
一想到宠天戈有可能就在这辆车上和其他女人翻云覆雨,夜婴宁的心头就真的泛起阵阵酸涩,那种感觉非常微妙,令她几乎快要窒息。
他愣了愣神,反问道:“我胡来?”
“对!你有钱有势,风|流快活,想怎么玩女人就怎么玩女人!就算是妓|女也能自己选择客户,我凭什么就要随叫随到,任你玩弄……”
夜婴宁一边说,一边用两只手,死死地抠着宠天戈的手背,吃力地从他的桎梏上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