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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点。”警员大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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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一动不动，脑袋又一歪，嘴里开始吐沫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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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局深呼吸：“带他去卫生间，看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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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被带下去，到卫生间小便用了十多分钟，又在自来水的水龙头的地方洗了把脸，喝一肚子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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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局：“再不交代，到时候他们先交代的活，你……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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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个跟过来的心理方面的京城市局谈判专家：“何苦呢，你跟他们讲义气，他们早把你给卖了，不用多，你随便说出点事情，我保证给你减到无期以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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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眼中露出希冀的神色：“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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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什么人？还会骗你？”谈判专家大咧咧地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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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说，一个月前吧，我记得是，最近脑袋迷糊，被谁给害了？一个月前，我弄到了一笔钱。”嫌疑人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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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怎么弄的？”叶局出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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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块钱，捡的，我没交给警察叔叔，我错了，我改过。”嫌疑人脸上是后悔的样子，眼里却一副戏谑的神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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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不想好了，别怪我们对你采取措施。”旁边的警员又说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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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脑袋疼，我想吐，我要上厕所，我要看医生，我要找律师，不行了。”嫌疑人一脑袋磕在桌子上，口吐白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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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局：“带他去卫生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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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被带走，谈判专家说道：“最怕遇到的事情遇到了，说死不开口，他们犯的事，说就是死，不说，我们需要掌握足够的证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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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局点头，审讯就担心这个，撬不开嘴，五个人串通好了，指认现场都做不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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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就是迷糊，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精神问题，或者是被人给下过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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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办法是上测谎仪，可是嫌疑人保证不同意，硬上即使仪器证明嫌疑人说谎也没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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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嫌疑人在卫生间吐完了又喝一肚子水回来，守着他的两个警察对叶局使个无奈的眼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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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不行，脑袋疼，我这是后遗症啊？被人给迷了？”嫌疑人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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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局点下头，警员把灯撤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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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局盯着嫌疑人，叹口气，掏装，从中拿出来两支叼在嘴里，点上火，深吸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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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把一支烟塞到嫌疑人嘴里，自己抽两口，说道：“你们杀了四个普通民众和六个警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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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和你说吧，想不死，很难。你就是一直不说，我们也会想办法。我看你是个爷们儿，说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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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杀人？我不知道，我迷糊，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抓住坏人啊，我想一定是有人利用我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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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抽了口烟，满脸委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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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局抽口烟，张嘴喷个烟圈飞到嫌疑人身边：“何必呢，认了吧。说出真实的身份，你不遭罪，我们也省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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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警察同时，你可能……对，我应该说，我原来叫名字叫李信俊，我是方直门成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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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一句话还没说完，神情突然恍惚，嘴上呢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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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他恍惚，屋子里除了叶局之外的谈判专家和两个警员同样目光呆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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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局体内真气运转，抵消掉烟中的药剂影响，开着摄像，问：“你都犯过什么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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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光是人我就杀了不下五十个，我十二岁进入方直门，十六岁出道，当年我就杀了一个站街女，她居然笑话我时间短，还给我发红包，岂不是在羞辱我？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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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李信俊的嫌疑人开始说起他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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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烟抽完，叶局就重新给他一根烟，让他继续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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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把房间的排风扇打开，利用真气把烟控制在嫌疑人面部附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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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用水给其他的人脸上淋了淋，真气过去辅助下，三个人清醒，一脸懵圈地看着嫌疑人交代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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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交代到这次的杀警察的时候，外面就响起大喝声，地面震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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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一个两米高的大汉提溜个面条人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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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面面相觑，嫌疑人李信俊依旧说着他杀警察的过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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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说到另外四个人怎么逃跑与他汇合，打算躲藏在木达苏木当个群演不知道为什么就昏迷的时候，他猛地清醒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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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了？好手段，这是什么药？”大个子对嫌疑人说一句，又朝叶局几人点下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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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对我作了什么？”嫌疑人这个时候说的话才符合常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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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搭理他，都说完了，录好了，这就是证据，拿着这个证据的一部分内容就可以撬开别人的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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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还可以用同样的手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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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更好奇进来的大个子和那个还活着的？人的身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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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谈判专家轻声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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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豪集团打工的，这不是养伤嘛，跑过来一个先天九品的人要把五个人救走，从我泡的汤上面飞，一副强抢的样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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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子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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