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的名字真好听,公孙菊隐,嘿嘿,我以后见着喜喜了一定告诉她,您很挂念她。“桑愉本就崴了脚踝,刚被郑风那么一闹,小腿骨折了。
“你能带我出去吗?我要去找我的女儿,她竟还活着,我……我若是知道她还活着,是怎么也不会甘心被囚在此处的,求你带我出去,求你……”公孙菊隐伏在桑愉脚下,痛哭哀求。
桑愉叹息一声,将她扶了起来,“阿姨,若我猜的不错,您早已仙去了,出了这采菊幻境,您必定会灰飞烟灭。”
“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已经死了?”公孙菊隐怔怔的看着桑愉,桑愉给她盖好被子,脸贴着公孙菊隐的手摩挲,桑愉心里揪揪的,好友之母,她不忍伤之。
“喜喜性子那般爽朗率真,是像您还是像她爹?”
“多半是像她爹爹吧,阿崭在我心里,是世间最好的男子……”
“我在郑家祖陵,见到过与喜喜身上,极为相似的铜铃,您可知是为何?”
“难道郑风将最钟爱的仙宝千幻铜铃,给了我女儿……我,竟恨错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