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女子要瞅准老者的命门要下狠手之时,桑愉让剑心去阻了她,桃地主可是杀手锏,底牌无疑是要留到最后的。
“小女子乃是是饿狼党一把手,这使柳叶刀的是我党二把手,特来像各位赐教。”桑愉轻声告诉那蓝袍女子,她刚差点杀了自己的亲爷爷。
那女子浑身一震,复杂的看了老者一眼,向桑愉说了一个谢字,退下台去。
老者耳力不差,亦听了个清楚,衣袖一甩,背影寡淡。
“江湖上何时新创了这个门派?婆娘,没事在家好好奶你的娃娃,莫要在此信口开河。”
“哟!这位大哥,一看您就是屎外高人,上来一打,不就知道我饿狼党的大门那是朝西开的,小女子诚邀大哥做咱们饿狼党送上西天第一人!”
“小娘皮,嘴倒是挺利,汪门主的猴拳可是江湖一绝,这孩子不过七八岁,汪门主手一重,给打死了,可没处给你买后悔药。”
“师妹,你宅心仁厚,那婆娘可不一定领你的这份情,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汪望交对青衫美妇毫不客气,看来是两派有过节。
桑愉下台前偷偷跟剑心咬耳朵,要她攻下盘,对某些男人来说,变太监比死痛苦。
关于那个七八岁,纯属胡扯,人家剑心早就一把年纪了,天地初始,生于混沌。
汪望交出手已百十招,剑心只躲不攻,汪望交累得汪汪叫了,桑愉打了一个响指,剑心一刀结果了他的子孙后代。
台下炸了锅!姚自易趁人不备傩向冰坑,坑底一卷画轴被雾气缓缓托起,极慢的自开。陆塽那货不动声色跟在姚自易身后,官家的诡诈江湖人差之远矣。
在剑心打趴下玉华山掌门陈天邛后,再无人敢上台,桑愉连拍三掌,请大家将比武的彩头给她。
“我等甘拜下风,画轴不到半刻便可取出,不过这取法无人知道,十年只得一次机会,得之失之全看姑娘的造化了。”那青衫美妇倒是个心直口快之人。
姚自易是离那冰坑最近的人,他目露贪色,失了一身风华,桑愉一瞅,连连摇头,伪君子辨识度不高,亲们需小心。
华光大亮!腾云驾雾!卷轴上竟赫然是滔滔一江水,澜澜一碧湖!
竟逼真似活水?桑愉瞪大了眼,她今儿真长见识了,作此画之人该是何等的惊才绝艳!
那画轴貌似很激动,轴头咕噜咕噜的跑向桑愉,桑愉喜爱它,脚尖一惦,伸手接了。众人皆惊!
姚自易使了轻功去抢,被陆塽一脚踹了底朝天,他还不死心,爬向桑愉,得了那幅画昆山就可以问鼎武林,他,也有资格跟阿浅说上一两句话了,近在咫尺,眼看着归别人所有,如何甘心!
“姑娘,我昆山有一秘毒,马上你就会感受到它在你体内腐蚀你的每一寸骨血,将画轴给我,护我回昆仑,我给你解药。”姚自易癫狂扑向桑愉,剑心断了他的双臂。
众人唏嘘,昆仑山,百年之内再无可能崛起。
桃地主走近桑愉,不知从哪儿拿来一根朱砂刺针,在她眉心画了一朵桃花,污浊毒气尽除。他将画轴的右轴头拆开,一卷小纸掉在桑愉手心,夹着陈年桃花酒的沉香。
是桑愉最爱的瘦金体:
三姐送的菊花小印很好用,弟甚喜欢。知三姐对凡间江湖心心念念,作此画,愿三姐君子偕老,副笈六珈。
桑愉合了纸卷放回,敲了桃地主的脑门,哪有弟弟说自己姐姐德性秽恶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陆小塽,沈婉婉是不是有一个弟弟?”
“听沈庄说起过,沈婉婉极宠爱其弟沈凡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