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堂跟儿子聊了好多,一直到李洗墨、左千钧都洗过澡了,赵红都一只手脱掉衣服,只剩短裤。老爸那意思还没说完,赵红都告饶:“爸,我tuō_guāng了,打完篮球得赶紧冲一下。”
赵敬堂这才说:“陈校长的意思让我回到母校把武术协会做起来,利用大学生课余时间传承国术,老爸很感动啊。今晚就给他回信。”
赵红都冲洗完,李洗墨、左千钧一起过来:“大哥,咱不进餐厅了,上过晚自习,到街上整点。”
赵红都笑笑:“洗墨,皮司令叫你干啥呢?咋不听你说呢?”
李洗墨表情复杂,定定地看了看地板,又看看天花板:“再过半小时是晚自习。一个半小时晚自习,很快的。咱们到街上说吧。”
赵红都也不再死缠烂打,点点头:“我处理一下生肖吧的事情,晚自习记得提醒我。”
说完,就逐条回复老家生肖吧的微信,陈飞霜说:“废弃的那个服装厂敲定了,十五间房,五亩大的院子,每年租赁费三万块,不算贵。昆仑准备招兵买马,开始自己加工生肖品。”
赵红都当即发语音:“太好了,谢谢姐和昆仑哥。香姐度蜜月,你是过来人,要指导她和徐宗宽,计划好生儿育女的事情。”
陈飞霜也发个语音:“凌荷那边没联系吗?你今晚跟她联系一下,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下午打个电话好像带哭腔,我正忙,没顾上说好多,只是简单安慰了两句。曼芳也接到了她的电话,追根结地没说怎么回事。”
赵红都顿时感到了问题严重,赶紧挂掉她的电话,随即拨通了宁曼芳的手机:“姐,凌荷怎么了?”
宁曼芳说:“她说她感到很压抑,很烦躁,想跳楼那种烦。我准备请假过去看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