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站在入口,不敢说话。程韵壮着胆子走进去,试探叫了两声:“穆均?穆均?大木头!”
其实刚进来几步,里面便有了烛光。程韵胆子也大了起来:“如果你敢吓我,你就死定了!”
并没有人回答她。程韵顺着灯光慢慢走了进去。这个假山,她小时候来过很多次,有些熟悉。
光线越来越亮,程韵看到了灯笼,却没有看到人。灯笼摆成圆形。中间铺了慢慢的鲜花花瓣。以白色为底,红色的花瓣摆成了程韵的名字,
程韵不争气的感动了,蹲下去摸着花瓣,幸福的笑了,捧了一把起来,转了一圈:“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走了啊。”
闻着花香,在石壁后面寻找着人。走了几步,只觉得头重,眼睛看东西也虚晃起来,手中的花瓣掉落在地,程韵踩着花瓣,扶着石墙,慢慢的没了力气,顺着石墙倒了下去。
程韵有些怕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皮也重了起来,越来越没力气。想甩头,却没有力气。
眼睛闭下去之前,只看到一个人的脚。
陵昀峰从石壁后走了出来,看着程韵带着满心的愧疚。
陵昀峰是陵国公的最小的嫡子,他从小便喜欢程韵,因为程韵,他死活要把自己的名字改了,中间取了一个昀字,与韵同音。
这么多年,他都喜欢得小心翼翼。程韵并不喜欢他,甚至可以说讨厌他。因为陵昀峰小时候做什么都要跟着她,可是陵昀峰一副书生模样,连爬树都不会。
程韵不喜欢他一副柔弱的模样。因为陵国公的缘故,他在宫里谋得差事,满身书生气的他与身上的铠甲很是不搭。
程韵每次在宫里看见他,都会绕道。
陵昀峰想着种种,心便痛起来,将昏迷的程韵抱到花瓣上。将她脸上的发丝理了下去。
手指有些抖,也许是兴奋,或许是害怕。亦或者是自己特别珍爱的东西,突然成了自己的那种喜悦。
手指慢条斯理的在程韵的脸颊上抚摸,这么多年,这次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对不起,韵儿。”陵昀峰在旁边看着她良久,才低语这么一句。
他为了程韵付出这么多。小时候为了那个‘昀’字,十岁的他独自一人在祠堂里跪了三天。
你可以对我视而不见,我可以等你,可是我不能看着你成了别人的妻子,对不起,韵儿。
陵昀峰哭了,不知道是为自己心酸还是为程韵心疼。眼泪滴在花瓣上,在烛光下透着晶莹的光芒。
陵昀峰的手慢慢放在了程韵衣服都腰带上,拉了两次,没拉开,因为他不敢用力。
一闭眼,又滑下两滴泪,这次,程韵的腰带被解开了。身上的衣服变得松垮。
已经入夏,程韵穿得并不多。陵昀峰将她的衣服脱得只剩下里衣,一件件整齐的摆在自己旁边。
这次,陵昀峰怎么也下不去手了。将手指弄破,滴了两滴血在白色花瓣上。
擦干净手上的血,才慢慢摸着程韵的里衣。不再犹豫,将程韵里衣脱了。
看着她牛奶般水嫩的皮肤,精致锁骨下一件桃红色的肚兜,越发衬得她的皮肤白皙。
这次,陵昀峰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凭着手上的感觉,褪去了她的肚兜和白底裤。
程韵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陵昀峰内心的yù_wàng终究抵不过对程韵的愧疚。
他又随便扯了一件旁边摆着的衣服盖在程韵身上,才睁开眼睛。
程韵的重要部位盖住了,一双大长腿还在空气中。陵昀峰咽了咽口水,脑海中生出想法来,“啪。”他不犹豫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随即站了起来。脱去身上的衣服,只留着里衣,也解开衣带,露着自己干瘦的胸膛。
躺在程韵旁边,并没有动她。一双眼睛深情的看着程韵的脸颊。
假山外传来了动静。
“谁?!”忽然听到有人责骂了一声。
就听到宫女的声音:“公主,公主?!有人来了!怎么办啊?!”
宫女看着越来越近的人,慌了起来,对着假山里面叫了两声,没有听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