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等从医院回来之后再好好跟叶琛沟通。
白浣之换了衣服,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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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白浣之一直在医院呆着照顾傅景嗣。
傅景嗣应该是跟季柔闹了矛盾,心情很差。
白浣之从来没有见他这么伤心过,说真的看着他为了别的女人难过,她心里特别不舒服,可是她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不舒服的资格。
这个男人,早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来医院之后,白浣之才知道。傅景嗣出车祸的时候,他女儿也在场。
为了保护女儿,所以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起初,零零对白浣之的敌意很大,后来白浣之亲自跟她解释,小家伙才不那么排斥她。
白浣之原本还想在医院多呆几天,但是想想家里的两个孩子,终究还是没有继续呆下去。
而且她确实应该跟叶琛好好谈一谈了。
白浣之刚刚进门,就看到沫沫坐在叶琛的腿上看电视的场景,她脑子里的弦瞬间就绷紧了。
一直以来,她都特别怕叶琛对沫沫做出来什么过分的事儿。现在沫沫又在长身体的时候,男女有别就算是亲生父女,也不应该这么坐在一块儿。
白浣之走到沙发前,看着沫沫,疾言厉色道:“沫沫,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是大孩子了,男女有别,以后不要总是坐在你爸爸腿上。”
“为什么啊?”莫名其妙被教训,沫沫也不是很高兴。
她撇了撇嘴,对白浣之说:“他是我爸爸,又不是坏人,难道他还会对我做坏事吗?”
“他就是坏人,哼。”
另外一边的沙发上,一直没说话的泡泡终于找到了发挥的机会。
面对泡泡的指责,叶琛直接选择了无视。
他对待这个小逼崽子的方式就是冷暴力,压根儿就不会给他任何存在感。
“沫沫,带着弟弟上楼,爸爸和妈妈有事情要说。”
叶琛笑着拍了拍沫沫的肩膀,然后低头在她耳朵上亲了一口。
亲过之后,他故意看向白浣之。
看到她面色惨白时,他忍不住一阵自嘲。
看来。在她心里,他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啊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放过的那种。
沫沫向来听叶琛的话,听他这么说,立马就带着泡泡上楼了。
很快,客厅里只剩下了白浣之和叶琛两个人。
叶琛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打量着她。
几分钟后,他突然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这下,白浣之的脸更白了。她抿着嘴唇,屏住呼吸,就像个等候法官宣判的犯人。
她知道她之前做得不合适,所以,叶琛生气,她也能理解。
可是他现在这个眼神,再加上他的动作,白浣之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被他掐死。
“怎么回来了,嗯?”叶琛低头凑到她耳边,调笑:“宝贝儿,你真的很笨哦。知不知道什么叫趁虚而入?”
“这几天你身体力行把老傅伺候好了,说不定他就跟你重修旧好了呢。到时候你们两个的故事就是洛城的传奇佳话了呢。”
叶琛越说越离谱。到最后,他轻飘飘一个问题,给了白浣之致命的一击。
“哦难道我家宝贝儿是求艹失败了?”
“叶琛,你说够了吗?”
白浣之本来是想好好跟他谈一谈的,可是他这个态度,真的没办法再说什么了。
这三天,白浣之本身就挺难受的。
傅景嗣出事儿,她第一时间赶过去,之后才发现傅景嗣根本就不需要她说不出的悲哀。
所谓物是人为,大概就是如此吧。提起傅景嗣,白浣之果然又哭了。
叶琛低头,温柔而细致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故作遗憾地叹息一声:“哎,你说老傅也真是的,我家宝贝儿都上赶着过去求艹了,他还故意让你伤心看来改天我得好好找他谈谈了哦。”
“叶琛,我没有----”
“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爱犯贱的女人。”
叶琛一边说,一边动手将她身上的外套撕下来,动作粗暴到了极点。
白浣之被他吓到了,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满脸哀求地看着他。
叶琛现在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
白浣之被他拉到沙发前,还未来得及说话,叶琛就摁着她的肩膀让她跪在了身前。
白浣之虽然性格懦弱,但自尊心还是很强的。
从小到大,她没有跪过什么人,这是第一次。
她一直觉得,女人膝下也有黄金。
叶琛这么做,可以说是在侮辱她的人格。
白浣之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跟他继续交流的心思了,她真的觉得自己傻透了,竟然会对他愧疚。
呵呵,他可是叶琛。
这个世界上。谁能伤到他?
白浣之正这么想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阵凉意,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叶琛已经将一瓶刚刚拧开的矿泉水全部浇到了她身上。
“我家宝贝儿总是头脑发热,喜欢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今天老公就让你醒一醒哦。”
说完,他又拧开了第二瓶。
白浣之被他摁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她已经不记得叶琛往她头上浇了多少瓶水,只是,到最后,她身上已经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了。
等叶琛停下来的时候,白浣之以为他终于满意了。
可惜他并未就此放过她。
这一夜。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