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杂种!”
“还不知是哪个恩客留下的呢!”
“他老子定然是个fēng_liú的主,玩过他娘就把他们娘俩抛弃了!”
“每个去过环采阁的男人,都有可能是他老子哩,哈哈哈!”
夜宸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睫处溢了出来,十岁的孩子使劲儿的摇了摇头,尽量不让眼泪流下来,他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在一家高楼的侧门口站定了。
这是一条僻静的小巷,环采阁的侧门便开在这里,夜宸从雪白的院墙抬头望上去,隐隐可见杨柳掩映中三楼上那扇雕着梅花的扉窗。
正有肆无忌惮的调笑声从扉窗中传了出来:“芸娘,你就从了我吧,我那活儿可厉害了,在家我夫人都吃不消!保证让你销魂摄魄,*!”
窗中,映出芸娘的青衫身影,语声柔弱中却有几分刚强:“宣鹤大人,求求你放过我,芸娘……卖艺不卖身!”
“放过?怎么放过?”一个高大的武官身影映上窗扉,伸手便要去抓芸娘:“我家夫人又不肯让我纳你过门,我这可等不及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人儿……快救我一命!”
跟着便是芸娘一声哀呼,房中似乎跌倒了什么东西,芸娘挣扎的声音传来:“宣鹤大人、宣鹤大人……快停手,芸娘誓死不从!”
“死?”趴在她身上的武官笑了起来,语带调笑,将胡子拉碴的脸孔凑近她:“那你死一个给我看看!”
跟着一片衣裳撕裂的声音。
十岁的孩子在楼下听着,黑漆漆的眼中,燃起了两团火焰。
他才十岁,那双眼睛就已如黑沉不见五指的夜般漆黑。
他咬了咬牙,握紧手中的匕首,奔上楼去。
一路狂奔,气喘吁吁,一楼,二楼……三楼。
“哐”的一声,他推开了三楼的门!
床上,光着身子的武官正趴在他娘的身上,一手卡着他娘的脖子,精壮的身子正在兴奋的抽动着,满脸通红。
十岁的孩子扑上前去,双手紧握匕首,插在了武官裸露的后背上,顿时鲜血溅出!
武官庞大的身躯陡的一震,猛的回过头来,一拳击在孩子的胸口,顿时将他瘦弱的身子击得向后飞起,撞碎了花凳!
跟着他将双臂隆起,胸背鼓胀,一身横练功夫发出,那柄只是插入背部半寸的匕首便被弹飞了开去!
“小子,找死!”愤怒的武官顾不上找块遮羞布盖住下体,赤身露体的走了过来,一手抓住孩子的头发,将他的脸迫得向上抬起,跟着一根硕大灼热的东西被塞进了孩子的嘴中,上面还粘着湿乎乎的黏液。
“舔呀,快舔呀!”武官*的笑了起来:“这可是你娘身体里面的东西,快吃下去,野杂种!”
他突然“啊哟”痛呼了一声,下体被两排野兽般的小牙用力咬着,高大如塔的汉子弯下了腰去,突然一拳击出,重重打在孩子的头部,顿时将他打得晕了过去。
他还要跟上一步,再补上一拳,左腿忽然被两只手死命的抱住。
“宣鹤大人,我求你,放过他……他是我的孩子!”柔美的女子抬起头,脸上泪水交错:“只要你放过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女子两只莲藕般柔嫩的手臂紧紧环抱住他的腿,宣鹤低下头来,一只手抬起芸娘的下巴:“真的要你做什么都可以?”
“是……是的!”女子在他手中艰难的开口。
宣鹤看着她,眼神重又变得*了起来。
当夜宸从昏迷中醒转的时候,他听到的是一片不堪入耳的声音和急促的喘气声,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