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关,坐在那儿喝茶,琢磨着,这个人如果真的听到了应鼓儿,应该是有反应的。
晚上十点多,一个人进来了,穿着一身的黑,戴着墨镜。
“晚上戴着墨镜您也不怕摔了。”我比划了一下,让他坐下。
他走过来坐下,我重新泡上茶,给倒上。
“谢谢。”这个看年纪得有五十多岁了。
“您这慌鼓确实是把人弄得人心惶惶的。”我说。
“无事鼓安宁。”这个人说。
“鼓儿可是不打无因之鼓呀!”我说。
这个人愣了半天,沉默了良久说:“我叫历年。”
我外表是镇定的,内心确实是吃惊的,天津的历风和这个历年肯定是有关系了。
我问,历风是他什么人,这历年一愣。
“我的祖上。”历风大概也是在琢磨着,我怎么知道历风的。
“天也晚了,快十一点了,到古街去吃点东西。”我说。
起身,历年跟着我出来,上车,去了古街。
贵德古街,专门有一条街,一开就是一夜,白天不开街。
我这心是吊着的,这个历年可不是一般的打鼓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