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徐渭可能在张明远面前有一种祖宗牌位式的优越感和满足感,可现在,张明远的惊艳表现,让他宁肯把这个祖宗牌位砸了。
“文长兄何必过谦,小弟关公面前耍大刀啦……”
“贤弟不可么说,愚兄才是……”
二人你来我往,腻腻歪歪了很久,一旁缓过神的徐婉已经不耐烦地揪着刚冒头的小草了。
也许徐婉噌噌冒出的小火苗太渗人,二人啰里啰嗦的恭维便实时转移了方向。
“徐兄打算在国公府长住吗?”
徐渭慨然长叹,表情有些落寞:“长住如何?不长住又如何?贤弟,你或许也知道愚兄的脾性,高不成低不就,又不愿随波逐流,得过且过吧!”
张明远无语,自己暗示的很直白了呀!翻译成白话就是:整天住人家的房子,你好意思?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没房本,丢不丢人?这么含蓄的鄙视都听不出来,耳朵果然有毛。
再看向徐渭时,眼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了。
“徐兄,你可能理解错了,小弟的意思是,总是客居他人家中也不是个办法,应该早做打算。”
徐渭痴痴点头:“贤弟所言有理……”
“对对对,继续说下去。”张明远小鸡啄米连连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