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一板一眼的审讯表示蔑视。
“笑话,老夫行事光明磊落,一生堂堂正正,岂是你这老匹夫所能污蔑的?”吴操之嘿嘿冷笑。
虽然说的大言不惭,其实吴操之内心是崩溃的。自入侵抗倭组织基地的倭寇再被一网打尽,他就有点惴惴不安,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两天后,他发现并没有人找上门来,心中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一半。欲再找人打听打听,却突发现心腹刘四不见了,顿时,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打算装点细软,携老带幼挂印而逃。正忐忑不安在家收拾东西时,突然接到知县想招,要他到县衙商议处置倭寇事,不祥预感就此而生,考虑到家中细软较多,一时半会收拾不完,又为表明自己清白身世,只能硬着头皮向县衙走去。
很明显,今日不是他的黄道吉日。
走入县衙地下室那一刻,他就后悔了,往日四处可见的衙役府丁不见了踪影,代之的却是又黑又壮的非洲黑人,知县柳东伯更是不见踪影,这才着了慌,赶忙要回走时,却又被粗暴不讲情面的罕皮给拽了回去,强行扒了官服,就此摁坐在这里,成了一名私行犯,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迎着几双不怎么友好的眼睛,强自镇定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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