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沈默默是真的不懂了。这难道不是造反?这跟造反有什么区别?自己不过是个空壳,是个傀儡罢了。
不过男人似乎不想让她多想,身上的锦被不知什么时候被扯下,一双大掌炽热无比顺着柔软的腰线又逐渐上升的趋势。
沈默默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开始着火。
赶紧抓住身上胡作非为的手,想到了什么顿时脱口而出,“他们呢?”
聂世钦闻言果真一顿,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来,“陛下又在挂念谁?”
呵呵,你的眼神可以不要这么阴森冰冷吗。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呵呵”聂世钦低头笑了,“往后可真要委屈陛下了。”
沈默默:哈?又是什么狗屁回答!牛头不对马嘴,狗子这届男主理解能力不行呀!
“委屈陛下,从今往后只有我一个人。臣也不知,昨晚到底有没有伺候陛下。”
哪壶不开提哪壶,沈默默顿时全身涨红,这个男人满脑子颜色思想,根本无法沟通,但是……
似乎是没有得到身下人的回答,回想昨晚,聂世钦只觉得心里压抑的怒意和妒意就像脱笼的野兽在叫嚣,原来真的只是他只有她,她却不止有他……不过没关系,以后她便只有他了!
想着聂世钦低头在洁白柔弱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沈默默只觉得又麻有痒又痛,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这短短的一声,便似催化剂一般,将聂世钦那双光风霁月的眸子染得一片绯红。
既然开了头,便再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望着头顶起起伏伏的纱帐,沈默默无语问苍天,事情怎么又发展到了这一步。
砧板上的咸鱼·沈根本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