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做护院!”他的目光执着而坚定的看着那个少女,目光里有她看不懂的深意:“以后,不管是谁都不能再伤你分毫!”这次他一定要守护在她身边了。
皇浦清平却再也不相信他的话,她再也不相信任何人的话,于是露出一个笑:“既然如此便是先行谢过右执法了!”她盈盈的行了一个礼,却没有任何的诚意:“好了,现在夜夜深了,清平也累了一天,先睡了,就不送您了。”
焚天看着那个礼貌疏离的女子,有些伤心:“不管你再怎么想,我只想证明,我不会离开你!”或许是他太自信,以为自己可以周全的做每件事,可是,他没有救得了青烟,也伤害了清平,只是希望自己以后还有机会可以补偿。
“请”皇浦清平却不打算做任何的承诺也不打算再说任何,只是站在门口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她不是恨焚天,毕竟当时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承诺,只是,她不想再有任何的承诺也不想再有任何感情的牵扯,这样的男人不适合她。关上门,依靠在那门框上,无比的惆怅,可是心里的想法却更加的坚定,她不后退不妥协更不再心软。
第二天一早皇浦清平推门出来就看见焚天盘着腿坐在她的门前,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板起脸看着那个明显是一夜没有离开的男人:“其实你没必要这样,我们谁也不欠谁。”她的记忆一向很好,于是很快的就联想到:“你就是那个无情的多情人?”
焚天不明白皇浦清平说的什么意思,不过他也没打算多问:“起来了我们就去吃饭吧!”他的衣袍上露水还未干,秋天的露水一向很重,他在外面坐了一夜衣袍都半湿了。
皇浦清平知道他不愿意多说于是也不打算再去问,于是干脆率先的朝着那大厅过去:“你还是换件衣服再来吧。”这秋天的露水很容易让人感冒的,虽然他是高手不过有时候一个不注意高手也熬不过那些小病菌。
焚天固执的跟在她身后,丝毫不在意:“没事,待会我用内力烘一下就干了。”这种小程度的湿意怎么可能会让生病呢。
皇浦清平便不再说话,家仆事先准备好了一桌子的早餐,皇浦清平随意的选了一份素粥就坐下来吃,焚天看着那满满一桌子的全国各地的早餐:“这都是你的早餐?”
皇浦清平很自然的抬起头看了一眼焚天,无辜的说道:“不是啊,我只吃这么一碗!”她可不是那种大胃口的菇凉,还是说她长的像那种很能吃的主?
“那这些?”焚天有些难以接受的看着那一桌子的吃的:“那剩下的你要怎么处理?”
“丢了”皇浦清平再次低头去吃小碗里的稀粥,她自从那次死里逃生之后就再也不吝啬那些钱财了,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还不如趁着有命多花点。
焚天一时无语,看着那个选择清粥也不愿意动那些珍贵的鲍鱼海参粥,却又费心的准备了一桌,他越来越搞不清她的心事,这样的皇浦清平让他觉得陌生。
皇浦清平慢悠悠的喝完素粥,然后起身看着他:“你不来点吗?”她指了指那些早餐:“这么多都没有你喜欢吃的吗?我以为已经够全了。”目光茫然的投向那个站在一边瑟瑟发抖的下人:“还是你们偷懒没有准备全?”
下人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主子饶命,小人真的已经尽力了!”他猛地抱住了焚天的腿:“大人,大人您说您想吃什么您告诉小人啊!”他眼泪汪汪的看着焚天,他不怕皇浦清平,但是他怕失去这么一份简单又厚薪的工作,在这么一个乱世,能有这样的工作他很满意啊。
焚天却误解了这份害怕,他拧眉看着皇浦清平:“他为什么这么怕你?”为什么,现在的皇浦清平和三年前的完全不一样,就算是经历了生死可也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变化啊,好像,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人彻底的换了,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皇浦清平的目光逐渐的清冷,她擦了擦嘴起身,轻轻的将那块帕子丢在地上,用脚踩了过去:“怎么,右执法大人是想为民除害还是想为这个人申冤?”她走到焚天的面前站好,目光冷冽:“我早就说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你偏偏非要跟在我身边,怎么现在就又觉得我碍事了?”
焚天板着脸,不想因为她的无理而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觉得这样的皇浦清平让他觉得陌生,跟他三年前认识的姑娘完全不一样,这让他不能接受,现实和理想的差异让他难堪,难受。
皇浦清平得意的勾起嘴角:“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见不惯你便自行离开,我支付的钱可支付不起您的费用。”以她现在的武功根本不需要任何保护,只不过暂时她不想泄露自己的底细,所以才去了东郡南楼请了杀手来保护自己。
只是想不到,名声大的东郡南楼竟然派给她那么一个不经用的男人,被东方令那么轻易的就调虎离山了,若不是自己会武功,恐怕早就轻易的死了吧。
“不用!”他抬起手,将桌上所有的食物都倒进嘴里:“我吃!”现在外面乱战,很多人流离失所,易儿而食,可是她却这样糟蹋粮食……
皇浦清平背负手认真的看着他一碗一碗的将那些个稀粥油条大饼什么的拼命的往肚子里塞,很想生气,很想板着脸,可是却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旁边跪在地上的下人忍不住的也抬起头看着那位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