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珏的父亲金尚在三休之中,是名气最小的一个,能够自称是其好友的人,除了韦端之外,就剩下一个第五巡了,这根本就是送分题吗?
“真像啊!”那边的韦端一上来居然没有兴师问罪,而是盯着金珏,说出了一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一听这话,金珏心中便想起了一件事。
说起来,也有点奇怪,他和金玮是亲兄弟无疑,可是,金珏察觉到,他和哥哥的长相不太相同。金玮长得比较粗狂,而他自己却长得有些秀气。他自己长得较白,而金玮长得较黑。
不过,这种事情,金珏怎么好问呢?家中遭遇丧事,金珏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刨根问底。
“的确是很像!”第五巡缕着颌下的山羊胡子,看着金珏,也点头说道。
“诸位,天气炎热,我家相公的腿脚不便,不耐久站,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蔡文姬见韦端居然没有质问郎君,也觉得非常奇怪,她出面说道。
一众人闻言,便跟着蔡文姬一起返回到了正堂之内。
既然是父亲的好友,主座自然要让给长着。
第五巡坐到了最中间,左右依次是华佗和韦端。
其他年轻人却都只能站着,蔡文姬是孕妇,自然受到了优待,她坐着角落里。
这个时候,金珏规规矩矩地跪在了韦端面前,给他磕了三个头,磕完头,他直起了身子,耿直地说道:“韦叔父,小侄知道自己伪造圣旨和印信把您给骗了,小侄对于此事并没有什么可辩驳的!”
“起来吧!这件事,我不怪你!”韦端抬了抬手,神色淡然地回答道。
他的两个儿子上前将金珏搀扶了起来。
事实上,打从韦端带着两个儿子一起进入略阳县境内,他心中的怒气就已经完全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