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人,你不解释解释那个玉文?”
玄毓一踏进房内,就瞧见滕鹰备好了茶水点心,端坐在桌前等着自个儿了。
“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一个不守本分,被打发出府的婢女。”玄毓撩起衣袍后摆,坐在了圆凳上,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滕鹰一把抢过玄毓手中的茶盅,笑着说道:“这不该是普通的婢女吧,既然是不守本分被打发出去的,就不该也不会还能再见到娘。”
“宝儿,你有时候糊涂一下多好。”玄毓唇角勾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伸手召唤滕鹰到自己腿上坐着。
“不是我不肯糊涂,是你们娘俩的戏演得太假。”滕鹰嘟着小嘴儿,回了一句。
她也不扭捏,当下换了个“座位”,她家相公的大腿确实比那硬木墩舒服多了。
“玉文和娘的关系算起来也有点特殊,她的祖母本来是娘的贴身侍女,后来跟着夫婿去了外地做小本生意,也就没再继续伺候娘。后来玉文的家乡发了蝗灾,之后便是饥荒,家里人都死了,在家乡没了活路,她就拿着她祖母一根陪嫁的发钗寻到了相府,娘瞧见她可怜也就收留了她。我不喜欢很多下人在自己身边晃悠,当时娘瞧着玉文稳妥,所以就派了玉文伺候我的饮食起居。她本来还算厚道本分的,只是后来变了,所以圣上赐婚那会儿我就打发她出府了,嫁了一个做小本生意的人,那男的开了一家鱼铺,家境也算可以。”
玄毓解释完,滕鹰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了。什么叫做不安分,不就是勾引她相公嘛。
“嫁了人还这么不知羞耻。”这妞心里是不太舒服了。
携手共渡 第十章 玄毓,谁说我不喜欢你?
此时的滕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的危险气息。果不其然,问话随后开始,发问者当然是相爷夫人,回答者自是玄大相爷。
第一问:“你刚回府那会儿怎么不跟我说玉文这号人物?”
“滕滕,当时不和你说是觉得没必要,人都走了,说这个有什么意思,徒增烦恼而已。”玄大相爷回得理直气壮。
“那你现在干嘛解释的那么清楚?”
“这不是你问起来了嘛,娘子审问我敢不说实话嘛。”玄大相爷一脸的无奈,那神情既不像哭,又不像是笑,合着就是哭笑不得。
“那你干么还扯出一个贴身小厮来?”
“我一介丞相身边没半个人伺候,你不得怀疑呀,怕你胡思乱想所以胡诌的。”玄大相爷倒是老实,竹筒倒豆子,吐了个干净。
滕鹰的纤纤玉指点着玄毓的眉心,轻轻一戳,“你倒是真会为我着想。”
问话继续,某女的口气狠劲儿愈发足了:“还有没有你知道我却不知道的正在暗恋你,喜欢你,或者爱慕你,更或是觊觎你的女人?”相爷夫人的审讯大有大一锅端的架势。
“暗恋我的我不清楚,喜欢我的不是娘子本人嘛,至于爱慕或者觊觎我的…为夫对天发誓,除了那韵仪和这个玉文之外,我保证再也没有了,起码目前,为夫没有发现明显对为夫有意思的女人。”玄大相爷立即回应。
“韵仪?”滕鹰想到这号人物,摇了摇头,“韵仪我还不放在眼里,别以为是个公主就能和我抢男人。”
“那是,那是,我娘子是最棒的,最厉害的,整个龙翼说也敌不过你。”玄大相爷要不是两手都揽着滕鹰,估计这会子都在给自己娘子鼓掌了,这马屁拍的那叫一个…恶心。
“这玉文?”滕鹰仔细思索了一会子,冲着玄毓说道:“她要还敢来我就见见她。”
“见她干么?”
“我得让她知道,既然嫁了人,就不该想着不该想的。”
“这有点……”
“怎么了?”滕鹰一道凌厉的视线射去,玄大相爷瞬间陪着笑脸说道:“没问题,娘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为夫无条件支持。”
“你就得支持,必须支持,你要是敢不支持我,小心你玄家后继无人!”滕鹰得了便宜还不肯卖乖,那神情那气势那就是告诉玄毓,你就该这么做。
“是,是。”
玄 毓可劲儿地说着“是是是”,只要滕鹰今日肯让这件事翻篇儿,滕鹰说什么他都答应,谁叫他家娘子最大呢。不过玄毓觉得自己娘子自打有了身孕后这性子也变了,这事要是搁在以前,滕鹰根本就不会理会那个无关紧要的玉文,照着滕鹰自己的话说,“一个小丫鬟,还不值得我费心思”。
玄毓还在思索这性格转变和怀孕有没有关系,那边滕鹰已然揪住他的耳朵,恶狠狠地放话,“我说真的,你要是不疼我,我就不给你生儿子了。”
玄毓一脸坏笑,小声说道:“成,那生个女儿吧,我就喜欢女儿。”
“贫嘴,该打!”滕鹰的拳头正要轻轻落下,却又停住了。
“还是娘子好,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没有意识到滕鹰异常的玄大相爷再度撒娇。
谁知,滕鹰的小拳头随后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玄毓胸口处。玄毓咧着唇角,直喊疼。
“滕滕,又哪里不对了?你这谋杀亲夫前能不能先和为夫打个招呼呀。”
“骗子!”某女吐槽。
“为么?”某男不解。
“你刚才漏了那个凤翔女皇,拓跋哲莲。”
这下子,玄大相爷只有苦笑的份,他就说这怀孕绝对能改变一个人的脾性,滕鹰现在就想起一出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