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胜彩靠在柴玉珍身上稳了稳神,忿忿不平地说道:
“我争强好胜?我眼高手低?我凭什么不争?严胜男跟我一样,都是女孩子,凭什么她能受家里重视,凭什么家里一切的荣光都都属于她!”
严胜男双手撑着桌面,弓着身子眼睛盯着严胜彩,“所以你就从小到大你事事都要与我争长短,争不过的哭着闹着都要我让给你你?”
“是!凭什么同时严家的女儿,你轻而易举得到的,我却要用哭用求?”严胜彩咬着牙愤恨地说道。
严宝河啪地一声拍到桌子上,
“你堂姐从小到大在部队吃了多少苦,那么长时间才回去一次,家里人对她好点怎么了?就那么点小事你就眼红嫉妒记仇!
又不是没送你去过,是你自己受不了苦!两天哭着喊着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