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之后,李贤便对着徐有贞张口问道:“徐大人,究竟是何等事体。”
见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便张口言语道:“事情倒也不甚复杂,李大人可听说宫里头的太监的曹吉祥的外甥想要补江苏盐运使的肥缺一事?”
李贤听得徐有贞有此见问,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此事倒是略有耳闻。”
徐有贞闻得此言,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老夫今日请李大人过府来,正是跟此事有关。”
李贤闻得此言,便装着有些糊涂的对着徐有贞开口问道:“徐大人,你这话李贤依旧有些不明白。”
徐有贞听李贤这般说来,便叹口气说道:“要说是这曹吉祥的外甥自己谋求江苏盐运使的肥缺一事倒也容易应付,可是曹吉祥不知为何忽然拜会了朝中了好些大员,馈赠了礼品,拜托他们在此事上照顾他外甥。”
听得徐有贞提到了这话,李贤便故意问道:“徐大人,这小弟就有些不明白了,照理来说此次委差之事的抉择权力都在徐大人手中,曹吉祥去找其他大臣搞什么。”
徐有贞闻得此言,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此事也是徐某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想来想去应该是曹吉祥欲要撇开老夫,接纳延请其他朝廷大员的目的极有可能是想要向着老夫施压。”
李贤闻得徐有贞有此说法,也兀自点点头说道:“照着徐大人的意思,此事还真是有些可能,不管情形如何,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曹吉祥心里头极有可能几个意思。”
徐有贞听得李贤这般言语道,眼睛一亮,便对着李贤开口追问道:“看情形,李大人是心中若有所得了,不如言来听听?”
听得徐有贞有此见问,李贤微微垂首,装作深思了一阵,随即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大人,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也绝非难以揣测,想来曹吉祥如此做法,便是试探大人的意思。大人是朝廷的栋梁之臣,当世巨擘,若是在此事上应从曹吉祥之命,日后在朝中难免被人诟病,又有惧曹之嫌疑。依着李贤的愚见,似乎应该不加理会才是。”
徐有贞听得李贤有此一言,慢吞吞的重复了一句道:“嗯,照着老弟的意思,确实是不叫理会妥当。不过老夫此番若是对此事不加理会,会不会被朝中的其他收了曹吉祥的厚礼之人孤立出来?”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便朗声接口言语道:“徐大人,此事李贤倒是敢担保,决计不会。”
见李贤言说的如此爽利,徐有贞便张口言语道:“李大人,看来此事你已然有了定见,不妨为老夫道来。”
李贤听得徐有贞有此一问,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徐大人,从眼下的情形看来,此事倒也不难辩解,曹吉祥跟朝中的这些大员们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虽说眼下曹吉祥为了自己的外甥谋求差使,四处奔忙,不够这不过是泛泛之交,想来朝廷里头的那些大臣们决计不会应为这一点而跟大人过不去,应为跟大人过不去,就是跟皇上过不去。”
徐有贞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心下豁然开朗,便锤击了一些跟前的酒案大喝:“李大人所言一点不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正是如此。这些人即便想要跟老夫过不去,还要考虑一下老夫身后可是有皇上支持,若是没有皇上支持,老夫焉能到目下的高位。”
李贤见得徐有贞有此情态,心里头明白徐有贞已然被自己的言辞说动了,便决意趁着这番良机,将自己心意再言说的透一些。
“徐大人,眼下的局势非但不是对大人不利,反而是大人建立清望的绝好时机。”李贤故意对着徐有贞怂恿了一句道。
徐有贞闻言,慌忙向前倾了倾身子,随即对着李贤开口问道:“李贤大人,此话怎讲?”
李贤闻得此言,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徐大人,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大人只要藉此机会秉公处置,曹吉祥对此是也是无可奈何,而朝中官员见大人锐意如此,必然会觉得大人才是天下的重臣,朝廷不可或缺的栋梁之材。日后朝中文武百官必然会对徐大人极为敬仰。”
听得李贤有此推断,徐有贞心里头不由觉得极为欣然,他为官多年,可是名心却一时未曾熄灭过,前次发动夺门之变虽是将于谦搞垮了而且还在皇上面前进谗言,最后逼得皇上杀了于谦,虽是博得了不小的声明,不过朝廷里头有些文武官员觉得自己不过是投机的弄臣。
徐有贞可不想成为朝臣眼中的弄臣!
徐有贞也是苦读出身,也有建立功勋,垂名不朽的立功立德立言的志向,故而对李贤所言之事体自是极为热衷。
“李大人此言甚得我心。”徐有贞一锤定音。
李贤闻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慌忙对他言道:“徐大人,李贤方才所言不过是一己之见,大人还是自己拿主意好了。”
徐有贞见李贤偶有次表示,就对着李贤微微颔首道:“李大人说的也对,此事老夫还要费心权衡一番,再行做出决议。”
李贤听徐有贞有此一说,便张口言语道:“徐大人所言甚是,徐大人在朝中一呼百诺,下官以为无论大人有何做法,朝中诸位僚属都会觉得徐大人所为是为了家国百姓的。”
徐有贞听得李贤有此一言,便对他点点头道:“李大人所言甚是,老夫心里头也是这般觉得的。”
李贤闻得此言,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徐大人心里头若是有了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