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端着酒杯,吃着鱼片,时不时地抬头欣赏风末片鱼片的样子。
红袍蹁跹,偶有微风过,吹起他墨色的长发,洁白修长的手指挑起尖刀的姿势,每一下都很优雅。
嗯,很养眼,这一幕拍下来多好,可惜这里没手机,或许可以画一张。
然后,去哪里拍卖的话,估计可以赚一笔丰厚的银两。
说做就做,花舞默默地从储物袋里掏出毛笔和纸张,迅速地勾勒了一张图。
风末也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并没有阻止她。
然后,花舞很快就完成了这张大作,当然,没有上色。
来不及了,风末招呼她去端第二盘鱼片。
她跑去端鱼片的瞬间,风末的身形闪到了她的席位上,顺手就拿起了她画的他。
“喂,喂,还没上色......”花舞回头大喊。
“不用了,就当作是你对我请客的酬劳了。”风末随手就把画揣进了袖口。
花舞气的跺脚。
“给我呗,我上了色再给你。”说着,她又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
风末顿时心软了。
然而,她下一句就道:“上了色后就能卖大价钱了,那个拍卖行肯定能出大价钱!”
风末的脸瞬间黑了,毫不犹豫地把画塞入了袖口深处。
还想把他的画拿去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