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不是和他交情深嘛,他又不是那种冲动的人,怎么就这么……这么鲁莽呢?你说会不会是周家已经拿到了东西,然后故意给他们俩扣个大帽子,其实人早就让周家给……”
不提妹夫两个字还罢,现在大斧子和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不过他的脑子还没坏,又提出了一种更可怕的推测。现在这种时候,任何可能性都会成为现实。
“交情……我是和他认识了很久,刚开始只当是老爷子念旧,硬着头皮去给他擦屁股。慢慢的也习惯了,他如果一个月不找我,我就得去看看他是不是死在家里了。”
“可是这几年他倒是真变了,买卖做得一天比一天大,不再三天两头惹事,我心里还暗自替他高兴呢。毕竟长大了,懂事了。”
“万万没想到,他是变了,把小错不断大错不犯变成了小错不犯,大错一犯就弄个谁也管不了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帮他,早抓进去关个一年半载,出来也就彻底老实了!”
大斧子还真是冤枉孟津了,别看他和洪涛认识很久,但要说了解,真是一头雾水。尤其是这几年的洪涛,每一步都让人看不懂。
“那你说他会去哪儿呢?”大斧子对孟津的话信了几分,别说孟津看不懂,他自己也看不懂洪涛的很多做为。一会儿聪明一会儿傻、一会儿正直一会儿邪,变得那叫一个快,都无迹可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姓孟的再不是东西也不会做这种事儿吧!”没想到大斧子一句问话,孟津突然急眼了,这声吼像是从地底窜出来的,又像是半空中打了一个炸雷,把一屋子人都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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