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同少杰两人依靠在软垫上说话,少杰就道。
“文泉兄,说起来,前些日子刚见面时候,我就看出兄长你心里有事。
但我也猜不出,不过在京都住了这大半月,我多少听到一些,真是心里替兄长难过啊。
兄长的才学,不敢说天下第一,那也是百年难寻。
起码在我心里,兄长从来都是不可超越。
可…兄长这日子怎么就过得这么委屈呢!”
陈文泉脸色不好,他是个极骄傲的人,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丢了颜面,心里怎么会痛快。
“不说这些,不说这些,小心给你们惹祸。
我如今可是灾星,人人避之不及啊!”
“兄长,要我说,您就是太厚道了,太疼闺女了!
天下儿女,哪有敢对父亲这般的!
即便她身份高贵,总是兄长给了她性命,生养了她!
她怎么能把一群乡巴佬当亲人,百般恩宠,反倒对兄长这般不敬!
兄弟我每次想起来,都替兄长不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