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有好处当然是紧着自己人了。”
两人说笑几句,那婆子就赶紧走了。
原来她还是崔小姐的奶娘呢,怪不得今日一起去花想容,又跟到了王家。
力山担了一担木柴,装作卖不出去,坐在巷口歇脚儿的模样。
见这婆子出了巷子,就慢慢跟了上去,一边走,还一边吆喝。
那婆子也没怀疑,走走停停,买了一些豆腐和灯油之类。
郭荣很快换了力山,继续跟着。
最后就见那婆子绕到了崔家后边两条街外的一个小院子,敲了很久的门,这才进了院子。
力山和郭荣凑一起商量了两句,趁着微微暗沉下来的夜色,就摸了进去。
小院儿拾掇的不算整齐,甚至有些凌乱脏污。
房子也很破旧,为了保暖挡风,东屋窗户上还蒙了一床破被。
这会儿,有亮光从堂屋映照出来。
堂屋里生了一个炉子,不知道烧的什么柴火,有些冒烟。
两个男人坐在炉子边喝酒,小桌子上放了一盘肉,一只鸡,一壶劣酒。
两男人,一个中年,瞧着有几分奸诈模样,留了一把小胡子。
一个年轻,一条腿不自然的伸在旁边,打着夹板,绑着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