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云骞和容沫儿又向几位工人询问了有关那个富商的一些信息,便告辞往回走了。
纳兰云骞:“容姑娘,方才听他们这么说,这刘家寨愈加扑朔迷离。修河渠的银两不翼而飞,官兵竟然还会带头强抢民女,在青天白日里胡作非为。还有县令是何居心,受何人指使,都还未知晓啊。”
容沫儿:“是啊,一个县令放任手下强占民宅,强抢民女,搜刮民脂民膏。但是他又将地痞恶霸绳之于法,为村民创造致富之路。县令到底有没有问题,是助纣为虐还是威逼利诱,还是要找到受害人才行。”
纳兰云骞:“可惜今日寻了一天都没有找到流离失所的灾民,恐怕是官府的人蓄意为之。”
容沫儿:“找不到村民,不如就从被抢的民女那边下手,说不定能问出一二来。”
纳兰云骞点了点头:“好主意。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出发去卞城。转了一天,姑娘应是累了,不如先回住所等我的消息。”
容沫儿:“无碍,不如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