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老太太面上有了一丝怒意。
“这玉佩是你当年送给那个野女人的吧?这孩子是不是你的种?”
“这个——”
男子嗫嚅无言。
他当年fēng_liú无度,在外面不知有多少女人,不过唯一让他流连时间最长的就是那个女人,否则也不会将自幼佩戴的玉佩赠予她。
这个孩子是那个女人的?
这玉佩为何会在这个孩子身上?
难道……这真的是我的种。
说实话,他不确定。
他兴致来时确实有几次没有做安全措施,不过那女人都说事后会服用避孕药的,所以……应该不是吧?
他刚想说话,不料老太太又开口了,“不管是不是,你想办法找人弄到这孩子的头发,做一个亲子鉴定。你这一房一直没有诞下男丁,医生也说你因青年时‘操劳’过度,伤了肾水,以后怕是很难再有子嗣了,若这孩子真是你的种,也是你和此子的造化!”
男子老脸一红,忙道:“我知道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