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位相公的人品,想想看,那些背黑锅的人已经都被流放的岭南,甚至琼州去了。而投在他门下的那个反骨仔,不但在地方上做错了事,还在汴梁城祸害了那么多的孩子和他们的父母,可如今呢?还不是留在汴梁城里活得十分滋润。”
“对呀,他还真有可能会去恶人先告状,我们自己做的事,万一牵连了苏大先生,可就……”有得学子想到严重的后果,说道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这……我……”刘白还真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所以,我们可以先离开御道,但是队伍千万不能散去。刘白贤弟,我不让大家散开,不是想继续闹下去,而是,我突然这件事可能会连累到苏大先生。不如,就由你去打探一下苏大先生的消息,你直接去宫门外等着。如果,苏大先生平安归来,那就是皆大欢喜,你只要送个信,我们这些人自然也就散了。”刘公子这才说出了自己拦着大家的真正原因。
“那要是真得被你不幸言中了呢?你待如何呢?”刘白的心已经有些乱了,不过,他还是有些怀疑这个刘公子真正的居心何在。
“哈哈哈,刘白贤弟,如果真得不幸被在下言中了的话,你就不应该问下要做什么,而是应该问一问在场的诸位,看听听他们要做什么?”刘公子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身看向了周围的学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