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通过弩支部族势力范围,大军沿着且末河继续南下。
三天后,大军来到且末城外,有斥候上来盘查,程处默亲自带人拦截,斩杀,封锁消息,掩盖大军行踪。
黄昏时分,大军来到城外五里,寻了个地势较高的山坡驻扎,斥候四处,侦缉各方,特战团在必经之路布下钢丝做绊马索,以防万一,大军则安营扎寨,烧火做饭,并不急于进攻。
山坡一处制高点上。
秦怀道驻足远眺,前方是一座土城,扼守且末河,城外平坦,无险可守,但城池土墙高大,坚固,只需封锁城门,就固若金汤,没有云梯攻不上去。
四周都是荒漠,野草妻妻,没有树木可砍伐造云梯。
“这座城不好打!”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秦怀道心中有些窝火,缺乏攻城器械,身边又不过三万兵马,而且末城内守军五万以上,必要时可以征集青壮,临时增兵一万,也就是六万,甚至更多,这仗难度太大。
“秦兄弟,这座城池不好打,除非拿命填,但我们缺兵。”旁边,李德謇眉头紧蹙,忽然开口,话语中透着担忧。
“未必,我带人冲上去,只需拿下城墙,打开城门,剩下不足为虑,城内不适合跑马,步战,我军的三三制更有优势。”程处默提出反对意见。
房遗爱赞同道:“你我同时攻打两座城门,分散他们兵力,把握更大。”
两人都是好战分子,闻战则喜。
秦怀道没有接话,看着城池暗自思忖,强攻不行,缺乏弩失、羽箭和攻城器械,损失太大,不到最后一刻不可取,火攻不行,没有草木易燃物,倒是可以挖地道,就是太耗费时间。
“难道水攻?”
不由得,秦怀道目光落在且末河上,河面开阔,水流并不大,而且且末城地势高,就算拦截上游筑坝蓄水,等挖开水坝,水流乱窜,不会伤到城池,除非人工挖水渠让河流改道,引水入城。
办法可行,但难度更大,且末守军不是软柿子,会出击阻拦。
“怎么打?”
一时间,秦怀道也有些为难,可惜没带炸药包,否则轻松炸毁土城墙。
“报——”
一名斥候打马飞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