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桥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找了张干净的桌子,邀王康坐下,这才说了起来。
“从前提起我杜氏酒阳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杜家有自己的酒坊,还有两家阳州城最大的酒楼!”
“一品阁,醉香居隔洛河而坐,生意好的不得了,而我杜家也算的上是阳州的富商之家。”
“可在两年前,却发生了一件事,”杜远桥神情带着回忆,“就在这一品阁,有六人因喝我杜氏酒而亡,”
“很快官府来人查办,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下我杜氏酒有问题,不但查封了我杜家酒坊,就连我父亲都被抓进了监狱。”
“我家的酒喝死了人,原本人人追捧的杜氏酒跌入谷底,生意更是一落千丈。”
“就在我家最难之际,有一个人出现了,他说他能救出我的父亲,但有一个条件,必须要卖给他一家酒楼……”
“这个人莫非是?”听到这里王康插了一句,他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