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身影……像极了一个人。”君煜麟似在细细的回味着当日的画面,凶手虽然戴着面具,可是那身影却是那么熟悉,从头至尾那个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最后中了自己一掌时逸出一声闷哼,那声音顿时让男人一怔,也就趁着君煜麟失神的这个空档,受伤的变态凶手仓皇逃走。
百里月桐听男人一面回忆,一面细细的将当日的情形叙述给她听,越听越觉得迷糊,听男人的意思倒像是认得那变态凶手似的。
“四爷就别在臣妾面前卖关子了,你到底觉得他是谁?”百里月桐轻嗔出声。
不想,君煜麟这个时候干脆将这个话题终止,脚步也倏地停了下来,盯着女人的脸一本正经的道:“那你先告诉本王,你为什么不愿意尝试严太医家传的药膏?”
呵!这男人什么时候也学会和她玩这种招数,这算是用变态凶手的身份答案做为交换么?
“臣妾早就说过了,我用不着那玩艺儿。正好拓儿喜欢,就让他拿去玩儿了。”百里月桐的口吻此刻也少了几分耐性,锐利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脸,清冷出声:“四爷之前不是说不嫌弃臣妾的容貌么?为什么现在又拿那些东西给臣妾抹?说到底还是嫌弃臣妾……”
说完,女人白眸冷瞪男人一眼,头也不回的率先离去,唯剩下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君飞拓这时候似乎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爹爹是想让娘亲抹那盒药膏呀?这回他总算弄明白了。
“爹,娘亲好像真的生气了。”君飞拓鬼灵精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试探着男人的口风。
“咳……没事儿,晚上爹哄哄她就好了!”君煜麟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女人的步伐很快,如果他现在追上去,就显得太过于明显了,也罢,还是等到晚上再说吧。
“爹打算怎么哄娘亲?为什么一定要到晚上?白天不行吗?”君飞拓歪着小脑袋,盯着男人的大眼睛一眨不眨,问题也是一个接连着一个,敏而好学,不耻下问也不过如此吧!
“小孩子懂什么……这都是大人的事儿!”君煜麟惹恼了女人,这会儿正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哄老婆呢,压根儿没有心思理会儿子的问题。
“爹爹瞧不起小孩子……”君飞拓撇了撇小嘴儿,轻哼一声:“大人也不是什么都知道,我娘原本就不需要那什劳子太医的药膏,你却偏偏要让她抹……活该我娘要生你的气!”
说完,小娃儿甩开男人的手,轻仰起娇小的下巴傲骄的离去,唯留下君煜麟鹰眸又是一怔,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娘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个个都牛掰的不把他这个四皇子放在眼底。
刚刚回到华云宫没多久,龙阳宫的公公便过来传旨,皇帝君清阳知道君弘维和君煜麟兄弟二人回宫了,特意设了酒宴犒赏他们这一路辛劳。
打发走了公公,君煜麟朝着寝宫的方向走去,推门而入,房间里是空的,男人紧接着便去了药房,那是特意为女人腾出来的一间屋子。
果不其然,百里月桐又在忙碌着她的那些草药,男人故意清了清嗓子,似想引起女人的注意,只是女人却偏偏连头也未回一下,直至他走到女人身后,长臂从身后环上女人纤腰,性感薄唇覆到女人耳后根,低沉道:“父皇差人来请我们晚上一起用膳。”
“四爷自己去吧,臣妾还有很多事情做。”百里月桐没有避开男人的气息,嗓音却是冷冰冰的,显然是还在生他的气。
“你若是不去,父皇问起来……本王怎么说?好桐儿,别生气了……”君煜麟轻轻晃悠着女人的身子,像个孩子似的撒起娇来。
这男人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百里月桐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轻嗔道:“四爷什么时候也会为这种事情烦恼了?若是父皇问起来,你就说臣妾身体抱恙,需要卧床休息。”
“咳……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变态凶手像谁吗?”身后的男人突然话峰一转,眸底划过一抹狡黠,他的话出,女人很快便转过身来,却依然被男人的长臂圈环在内。
“若是再敢卖关子,我就把你撵出去。”女人冷白男人一眼,面无表情清冷出声。
虽然女人依然沉着脸,不过君煜麟却是能够感觉到,女人的态度已经松软下来,嬉皮赖脸的低笑两声,掌心的力道收得更紧了些,让女人的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合着自己的身体。
女人的脸颊不禁微微发热,身体紧密贴合的瞬间,她清晰感受到男人腹下的高昂,哪怕是什么撩拨的话也不说,也能让人感受到空气里渐缓弥散开的暧昧气流。
“桐儿,这几天有没有想我?”男人醇厚磁性的嗓音越来越沙哑,如墨的瞳仁深处,清晰可见闪烁的腥红光芒。
“四爷别想转移话题,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变态凶手到底像谁……”百里月桐被男人炙热的眸光盯的浑身发热,身体就像被一团无形的火苗渐渐点燃,男人目光游到之处,火苗渐烧渐旺。
闻言,男人眸底一闪而过的异色,面色渐缓变得肃然,眸底的腥红缓缓褪去,盯着女人清澈的水眸,低沉道:“你还记得老二那个叛贼吗?”
“二皇子?当年他不是掉下山崖死了吗?你敢确定是他吗?”百里月桐惊诧的睁大眼睛,这消息着实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