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没消气啊。”司靳棠也不说其他什么,把保温盒放在身上,单手拧。
但因为没什么力气,拧了很久。
千寻瞄了一眼,他右手似乎是伤口感染,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只有一只左手能用。
她帮他打开后重新还给他,还解释了一句:“考虑他们可能还在外面才帮你开的。爹地让我来道歉,我就来了。”
言下之意:不是我自己要来的,你别自作多情!
司靳棠吹了吹凉,轻轻地喝了一口,柔声问:“既然觉得自己有理,为什么不敢看我?”
“谁说我不敢看你?”千寻转过头就瞪大眼睛看着他:看,我敢着呢!
司靳棠浅浅一笑:“也不用瞪得那么大。”
千寻一怔,立马转走视线。
也不是真的过去了五年,对她来说,也就是过去了一周而已。
他的笑容,她真的没办法这么快就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