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却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注视，她也盯着沐然的眼睛，倏然笑开，“没想到，你们沐家的禁忌之术，居然是这个原因！”
沐寒沐冰都十分惊讶，她光看看眼睛就能辨别出来禁忌之术的后果，简直是……
兄妹两人相对无言，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清歌才不给沐深打断的机会，噼里啪啦一顿说，“沐家禁忌之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在不久后，不对，或者在沐然满二十的时候，就会有属于男人的象征，说白了就是人妖，而且实力会在抵达极限之后，衰退下来，成为一个废人，甚至连一个玄者都不是！
禁忌之术，也不是不适合女子修炼，但是必须服用一种稀有药材作为辅助才可以，但也需要一开始就用药物作为辅助，但是现在，就算给她辅助药物，也扭转不了乾坤了。
同样，男子要修炼，必然也要药材辅助，但是药材并非普通药材，而是非常罕见的至阴至阳之物，阴阳无极草，简直就是绝版之物，至少在风云帝国从未见过，史书也从未曾记载过。
所以，沐深家主不是不想修炼，而是没办法修炼。
想必自己也不想变成不男不女的人妖吧，哈哈，真是现世报，你不修炼，你为什么不藏好啊？你看看你女儿！”
清歌揪紧了手里的头发，沐然在听完清歌的话之后，感觉整个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满脑子都是不男不女无限循环，就连头皮上的疼痛，都几乎感觉不到。
沐深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阴沉，没错，阴阳无极草，风云帝国界内根本没有，也完全不认识这味药的样子，只知道沐家禁忌之术，需要阴阳无极草辅助才能修炼。
只是他没想到，他父亲及时制止了他，他却没能及时制止自己的女儿，清歌松开拉扯着沐然头发的手指，拍拍手，“这么阴沉看着我，也没用，你女儿已经深入膏肓了……”
沐然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猛然从地上起来，挥手就劈向清歌，“你闭嘴，你胡说八道，我要杀了你！”
“凭你，也想杀我？”清歌很是不屑，一个伪玄神她尚且不放在眼里，更何况还不属于伪玄神境界的沐然。
她甚至不用自己动手，放出青龙就可以，但是沐寒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她，而是直接一拳制止了沐然的攻击，她手心那团黑气浓烈，似乎藏着剧毒，沐寒接触之后，皮肤开始溃烂。
清歌眯了眯眼睛，递给沐寒一颗解毒丸，“吃下去就没事了！”
沐寒面不改色的吃下去，手臂上溃烂的皮肤，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开始恢复，他冷哼，“一开始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禁忌之术，这么一看，我也了解了，确实就是禁忌之术！”
沐深闭了闭眼睛，“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当年你们爷爷的死，也不全然是沐家的错！”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去探究清歌到底是不是沐棕孙子的真相，只是冷漠的开口。
两个暗卫去扶起不远处的沐然，她手臂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垂着，目光中的怨毒、憎恨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沐寒直入主题，“我爷爷的遗体在哪儿？我只问一遍，也只说一次。”
这些年，东苑因为什么，不管不问沐家任何事，不过是因为沐松的冰冻遗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