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年青的管事,见这位爷年纪轻轻竟把那些帐目处理的井井有条,应对得体,一丝不苟。对他这种高超的手腕肃然起敬。
向少云见柳二少不知怎么把真哥给惹怒了。赶紧走过来劝解到:“坐坐,先吃饭喝酒。”
阿真咬着牙黑着脸往椅子上一坐。旁边年青的管事看他黑着脸,发抖的捧起一叠账簿道:“真爷,这是这月银簿的帐本,请你过目。”
“不能卖吗?”阿真疑问。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位隐士。”风扬说完抓着阿真的手满脸喜气带着他向前面一堆人走去。
最先是洪州各地的银铺收入支出,琳琅满目的记得着每天大大小小的散银成银。后面是洪洲银库总共存银多少。最后管事的提上看法想法。洪洲是商农之都,今月提多存少,存银下线共几两几分,请爷恩准从总库调取存银几十万两往洪州以备不时之须等等等等。。。
阿真见一位娇艳的美女向他福了福身道:“杨扬见过公子。”
妈的。说完嘴压在婉儿的红脸颊上狠狠一亲。才起身开门。
柳风扬没想到阿真竟然生气了,暗叹有本事的人果然脾气都不太好。这没应对好说不定他就一屁股转身走人了。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走了上哪再去找这种人才啊。
五六个奴婢打扮的小丫环看见他这么凶狠吓地顿时往地上一跪。
有钱人就是爱搞这种无厘头的派头。阿真无奈退到一边道:“进来,进来。”
“二爷已派人催了几次,奴才不敢打扰真爷,就把小仆打发走了。现在二爷们正在大堂等您呢?”说完年青的管事哈腰比了个请的手势。
柳风扬心一缓:“哈哈,真哥真爱开玩笑。”
少云呵呵直笑道:“也只有真哥这样的人才配的南菀。”
“管事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晚上再批可以吧?”阿真问着。
婉儿也被这一片景象惊的小嘴微微张开。
风风火火的走进山庄里,一大片葱繁的树
林,小桥流水很是清雅。阿真跟着柳风扬进入前厅,见一群人有男有女站在大厅不知低语着什么。一位白袍俊雅的年青人见柳风扬走了进来,满脸笑容的跑了过来。
一说完惊觉不对,望了望众人,见众人脸黑一片。
他翻开那本厚厚的帐溥。眼花缭乱的繁体字。壹、贰、叁……那些数字,看的头一片晕。望着这些没有批注的帐本,不知要从如何下手。
婉儿见被夫君点名,站在他旁边。向众人优雅的福了福身:“婉君见过各位公子,小姐。”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秀气。堪比众位大家闺秀。
柳风扬见状哈哈笑道:“真哥果然疼嫂子至深啊。”
他刚踏进书房,正厅上摆着一张巨大的书桌,笔墨纸砚整齐的摆在那张巨大的书桌上。旁边放满着一堆一堆帐溥。阿真脸黑了。该死的柳风扬,像是不死他不甘心似的。
阿真批到就想到柳三刀哪里的婉儿,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幽幽的发起呆来。
“知道?知道什么?”阿真被搞的一头雾水,弄的他好像要知道似的。不就是个扳指嘛。
柳风扬见阿真盯着他三弟疑虑的看。
柳风扬拿起他三弟的扳指转了转给阿真看道:“我的上刻着虎,三弟扳指上刻着豹,四弟赢刻着鹰。大妹有鹿,小妹有兔。还有大哥的板指有狮子”
下面是柳风扬批的一个大大的“准”字。红笔一勾就完事了。
“二少飞鸽传来真哥所作的明月、敬酒佳词,少云和众位以惊为天人,今见真哥风采。少云一生无憾诶。”说完手一挥指向众人,众人点点头。
“有啥捞子事?”
柳风扬见他来了。赶紧站起来拉着他道:“真哥有一套,那些帐本批的井井有条。看法想法比小弟强多了。”说完他忍俊不住高兴的哈哈大笑。
“真哥,这位是我四弟。柳青扬”
“没错,每个扳指只要一出,在燃柳山庄的所有行业里,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向少云笑吟吟道。柳风扬在旁边不停的点笑。
“这是小妹,柳莹扬……”
“什么西菀,那是我们真哥能住的吗?快去收拾南苑。”柳风扬大惊怒斥年青管事。
阿真看了看房内婉儿和小丫环们正忙碌的整理着东西。自己也cha不上手,就点点头。
一群人见柳二爷竟然把生杀大权全交给真哥了。顿时一声惊呼。
柳风扬一解说,一挥。他们就把扳指给收进怀里。
柳风扬一咬牙从怀里捣出那玉板指塞进他怀里:“小弟哪里会不信真哥啊。这扳指给你,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阿真大手一批:真定库存布料发往太原再调新布五百匹,桂州布料六百匹布料挑新艳发往秦州其它退回染行重染。真定布料无须退回,再调三百匹混杂出柜。
阿真看到,哇。怎么一模一样啊?
“说来听听?”阿真好奇道。
“这南菀就属真哥了。真哥好好休息,风扬就先走了,晚上再罢宴替真哥洗尘接风。”说完一群人就风风火火的走人了。
一阵整理后。阿真四处望了望这主卧房。大,真***大。虽然他没住过总统套房。可是阿真自觉认为这肯定比总统套房有过之而无不及。四周雕梁画柱,一应俱全。
“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阿真摸了摸肚子歉然道。
婉儿一愣,在大厅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