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狐疑的看着身子硬朗一点伤都看不出的极修老大,暗暗寻思重的可能是内伤。
“重伤?”弈木渊眯开一条眼缝,戏虐的笑道:“小姐都不觉得你有伤,小修能伤得多重?”
云月暗自思量间被弈木渊点破,不好意思的别开头,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极修老大将勺子塞到云月手里,二话不说上前搜身,“老夫说重伤就重伤,小傥现在没办法医,老夫只好找别人医。”
“小修这么心急怕不是要去医自己,而是去悬医楼看去其他病患吧?”
“胡说!老夫就是去医自己,老夫才没有闲情看什么女病患。”
“是吗?我好像没说是女病患,小修你是在不打自招。”
“闭嘴!别胡说八道,老夫就只看病,废话少说,你不给老夫就自己来。”极修老大使出多年的搜刮神功,一下子就找到藏得极深的令牌,傥叔叔没有抢回令牌任由极修老大拿着令牌嘚瑟。
“这个令牌好像见过——?”云月看见那块白色令牌,顿感眼熟。
极修老大收好令牌乐呵呵的解释,“小姐当然见过,上次小姐接到的那个黑色宝箱里也有一个,这是悬医楼的令牌。”
“哦!原来是那个箱子!”云月想起黑色箱子,恍然大悟。
“不说了,老夫突然感觉头昏眼花,肯定是重伤,快不行了,你们好好照看小渊。”极修老大两腿一抬,只见烟尘弥漫,转眼不知所踪。
扎完针后,弈木渊开始有了力气,云月说有话单独和弈木渊说,傥叔叔收好东西后识趣的离开,弈木渊见云月神秘兮兮的看着他,不由得有些紧张。
云月突然拍着弈木渊的肩膀,似笑非笑的问起不久之前的事,“渊叔叔那天在西塔的祈愿节祈了什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