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猜一猜吕军侯的想法。”老人的目光怎么看都有些倾向于阴冷。也不知龗道是个性使然还是长相问题?他看向吕哲问:“可好?”
吕哲保持不出声的状态,只是点头。
老人先是讥讽对着众带队官一笑:“难怪六国会覆灭,不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么一帮蠢货担任将校吗?”
先是一愣,几个冲动的人破骂:“你这个老家伙,有话快说,说完快滚。”
“啧啧!”老人脸上的讥讽越来越浓,看向吕哲:“军侯可是想依靠这些蠢货闯出一片天地?”
好像是有这么想过?但是吕哲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说话的老人。
“老朽就当军侯没有想过……”老人十分惹人厌地说:“若是想依靠这帮蠢货,那不是自取寻死么!”
“这家伙谁啊?怎么一出现就做出‘高人’状毫不留情面的嘲讽?说了半天不说正题,想干什么。”吕哲怪异的想。
老人品头论足地嘲讽那些带队官。诡异的是竟然点出几个人的名字。说出他们以前的作为,然后一口一个蠢货的称呼。
若说只是讥讽倒也罢了,点出很多人的名字再说出过往,那些人听着听着不敢再咋呼。只是脸色难看地承受着。
“说说。六国有你们这些蠢货带兵。能不亡吗?”老人无视众带队官气得快发疯,终于靠近吕哲三步,上上下下看了吕哲一会。突然问:“军侯真是秦人?”
这老家伙语言犀利,骂起人来不留任何情面,吕哲见轮到自己了,本来还以为会说什么,没想竟然是问这么一句,措手不及之下愣了一下,怎么听都不像斩钉截铁的回答:“嗯?噢!是吧?”
认真算起来,他好像是汉人来着?嗯!至少以前身份证上写的是汉族。
老人听到这个答案自己也愣了,低声也不知龗道在自言自语什么,最龗后用着奇异的目光盯着吕哲:“到底是,还是不是呢?”
见帐内所有人都不知龗道老人是谁,吕哲不答反问:“你是谁?”
老人根本不理吕哲的问话,转向其余人:“你们这帮蠢货……”似乎看到了燕彼,“还有你这个喜欢弄险自作聪明的小子,”提高音量,“全部滚出龗去。”
炸锅了,再一次的炸锅了,这次的炸锅与之秦军五百主们更加激动,这些带队官很想冲上去把这个讨厌的老家伙打死。
燕彼吓了一跳,似乎意识到眼前这个嚣张到没边的老人就是那个藏在暗处使计的人,他拦住几个要冲上去的人,没等出声却是听到吕哲在喊:“全部给老子安静!”
吕哲还没有给出答案,带队官们在没有得到回复时心里还存在一丝的服从性,一听之下渐渐静了下来。
“全部出龗去,”吕哲看向徐爽,“你也出龗去。”最龗后看着老人。
似乎有本事的家伙都非常自傲,老人自一出现虽然嚣张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且不管为龗什么这么干,但是老人成功引起了吕哲谈一谈的兴趣。
老人不是在狐假虎威,而是真的在嘲讽:“听见了?还不聪明一次,快快出龗去。”
本来要迈步离开,几个被老人一再嘲讽情绪失控了,一个带队官挣脱别人的拦阻,即将向老人挥出拳头时,一声“啪”被剑鞘砸中脑袋。
他目光呆滞地转头看向砸来剑鞘的方向,看见吕哲握剑走下来,也不知龗道是怕了还是反应迟钝,眼睛一闭软到在地上。
“拖出龗去!”吕哲简直无法忍受这种乱糟糟的场面,警告地看向一直在嘲讽的老人,“老先生,消停些吧?”
老人“呵呵”笑了两声,“军侯想杀人了?”
一拍额头,吕哲觉得这老家伙做得实在太过火了,怕场面一再失控连忙对着众带队官摆手:“出龗去,全部出龗去!”
吕哲已经决定了,要是这个老家伙不来一个“才华惊人”绝对要一剑将其刺死。
帐内总算安静下来,老人似乎要一次性表现出个性中的不羁,他走向主位低头看舆图,口中自言自语些什么东西,末了将舆图拿起来直接撕了。
“???”好吧。吕哲还是决定将这个老家伙一剑杀了。
老人撕完舆图,见吕哲满脸杀气地握剑靠近,抬手:“等,候着。”,说着从怀中抽出一张羊皮卷,“那是什么破玩意,依靠那种地图能判断军情?”,将羊皮卷铺在长案上。
走近了低头一看,吕哲发现这张羊皮卷上的图还没画完,不过绘图手法看去十分的精细。里面该是山川就是山川。森林还标注出哪些林子的地段可以行军,哪些区域有多少水源,最符合军事地图的是十分醒目的标出哪些地方的水源可以供多少军队驻扎。
没有看到这张地图之前,哪怕这个老人表现得再有才华再足智多谋吕哲都能接受。但是看到这张地图他立刻心生警觉。
谁闲着没龗事干会去绘制地形图?只有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才会花费那么大的功夫去记录山川河岳。这样的人越有毅力越是可怕!
吕哲握紧剑柄:“您老亲自画的?”
老人摇头:“我一个将近古稀的老家伙。哪有那个脚力?”
吕哲剑柄被握得更紧,不是一个人,那就是有一个团队。这比单独一个人还要可怕!
老人眼角余光看见吕哲握紧肩膀冒出青筋的手,他眼瞳缩了一下,看似不经意:“军侯所作所为不像秦人啊?你顺势接管一校秦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