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时渊断了经济来源,身上欠了一大笔赌资,又经常听父亲大骂白嘉雯,说就是这个女人害的公司破产。
昨晚喝了酒,冯时渊知道白嘉扬在盛华酒店参加聚会,故意携带管制刀具准备杀害她。
一心想着,白嘉雯死了,那他父亲的公司就有机会起死回生。
坐在警局审讯室,冯时渊偶然没有半分悔意,眼神不屑的看着审讯室上方的窗户。
白嘉雯脸色冷淡,冯父在一旁险些跪下来求她放过儿子。
“张警官,就依法办理,我没什么要说的。”
“白总,您行行好,就放过我儿子一回吧,以后他再也不敢了,不会再乱来。”
保镖挡在白嘉雯面前,她目光冷漠而无情,“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我凭什么原谅他?”
眼泪,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玩意。
冯父求救无果,抱头痛哭时心底里更是怨恨这个女人。
“也是你把他逼到绝境的啊,你现在又没有受很重的伤,为什么一定要我儿子进监狱,白嘉雯你的心思也太狠毒了!”
看,要求别人怜悯,自己却没有一颗善良的心。
冯时渊戴着手铐对白嘉雯破口大骂,“哼,白嘉雯你会遭报应的,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想对付你吗,你出门小心点,恨你的人多着呢!”
签完字,白嘉雯便除了审讯室,礼貌地跟张警官道了声谢。
走出警局,白嘉雯接到何聪打过来的电话。
周周之前坐在车内等待,看见老板出来,立刻出来打开车门,一时没注意到她接听电话,“白总,秦总的助理刚才说,秦总高烧陷入昏迷了。”
电话里,何聪语气不太对劲,“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