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跟你一起去公司，如果不合适，那就改天。”楚牧知道，林染并未在公司公开他们的关系，这些他并不在意。
“是为了爸爸的事？”林染很聪明，在一起半年，楚牧从未要求去过公司，她知道楚牧是为了避嫌，现在主动要求去公司，只能是因为爸爸的事。
楚牧微微颔首，人非草木，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他都应该救醒林国栋，然后再解除婚姻，离开时不留遗憾。
“对不起。”林染道歉，她误会了楚牧。
“没关系，等你觉得合适了，我再去也行。”楚牧轻笑，其实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有种犯贱的感觉。
“你误会了，我道歉是因为我刚才的态度，一会你跟我一起去公司。”
楚牧微微颔首，低头苦笑，他们两个应该是最没有默契的夫妻了吧？
“我吃饱了。”林染站起来，然后怔了怔，然后瞪圆了眼睛，表情有些惊讶，“我刚才是不是吃了蛋黄？”
“貌似是的。”
林染想了想，“我欠你一个蛋黄。”
林染没忘记吩咐刘姐去医院送饭，然后跟楚牧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