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敏学一听,王旁要是替自己说还不得把自己说死,他支吾了两声,“我……我……圣上恕罪。”两腿一屈竟然跪在宋神宗面前,赵顼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你代寡人受伤何罪之有,起來慢慢说。”
秦敏学哪敢起來,他跪在那说道:“臣,臣对林秀秀心动,当日出了王府是去了……去了满春院。”
“什么。”赵顼一听,一拍龙椅站了起來,这秦敏学简直是色胆包天,明明知道官家对这女子有意,但起來发现王旁正用一种说不出是惊讶还是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他马上镇定下來,眼下父皇刚刚驾崩,跟一个臣子争风吃醋这成何体统,他马上说道:“你,你是有罪,让你老实在王府,你竟然违命,你受伤,活该。”总算找个词给自己刚才的失态遮掩了过去,赵顼重新坐下,这回他也不让秦敏学起身了,气哼哼的看着秦敏学,
王旁点头一旁煽风点火的说道:“就是,你罪大了,让刺客刺死你都不冤枉,圣上喜欢的你也敢泡,你摊上大事了。”
见龙颜大怒秦敏学还真害怕了,再看王旁还添油加醋,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语不择言的解释到:“圣上,您别听镇南王的,我知道您喜欢林秀秀,我哪里知道什么泡不泡啊,我是真动心了,请圣上开恩啊。”
赵顼此刻火不得怒不得,哼的一声转过头不看秦敏学,王旁冲这秦敏学“呸,你说的什么啊,圣上怎么会喜欢一个歌妓啊,是不是是你串通了林秀秀的,通风报信想刺杀圣上,沒料到你们协调不成,她想杀人灭口啊。”
“不是啊,圣上,林秀秀与我是真心的,刺杀圣上的是他义父林员外,因林秀秀不肯与其苟合,所以嫁祸林秀秀!”
“住口。”赵顼气的脸都红了,这个秦敏学胡言乱语的,再往下说必然牵扯出宋朝皇室与林姓一家的纠葛,秦敏学看看赵顼,又看看王旁,王旁正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自己,忽然他明白,自己又被王旁算计了,可事到如今似乎只有王旁才能帮的了他,他急忙朝王旁行礼:“镇南王,您凡事都知先机,对这事必定了如指掌,您都说了,此事我偏袒您,现在您帮帮我,帮帮我吧。”
此时赵顼也渐渐平静了下來,这事要处理好的确不好办,更何况当时王旁答应林秀秀的时候自己也在场,他转过头看向王旁,等着王旁说话,
“秦少傅,从邕州到京城一路,在你允许下林秀秀是不是已经见了金莲会的人,金莲会帮我打听的事,你应该也是知道结果的吧。”王旁淡定的问道,
秦敏学点点头,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只不过如果王旁不帮林秀秀,这事是他要留到最关键的时候才会说的,现在被王旁这么一问,恐怕是留不住了,“圣上,王爷,金莲会确实有些消息,只怕王爷的儿子如今已经不在大宋。”
这回轮到王旁惊讶,他抑制不住惊喜问道:“这么说,我儿子的下落真的有消息了,他在哪里。”
王旁的欣喜在秦敏学的眼中似乎自己也有了一线希望,他忙说道:“王爷,这事您可答应过林秀秀会帮。”
“本王不用你來谈条件,如今在圣上面前,难道我们还能反悔吗。”王旁说的时候,将赵顼也拉下了水,
“我只知道,王爷您的儿子在西夏,其他的事林秀秀并未对下官明言。”秦敏学乖乖的回答出來,然而,听到这话王旁和赵顼都是一愣,在西夏那可就麻烦了,而王旁更是奇怪,西夏那么多自己人,怎么会沒得到这样的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