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咱们县里别的沒有,就是山多树木多,还有草药多,一些交趾,大理客商经常往來于此,大多会采买草药,以前百姓就是靠采摘草药,伐木为生,不过近两年县里是來了大户,赞助了县里一些,又招了些人工进山挖石头,百姓总算是生计不愁了。”
王旁心里寻思着,只有采矿才会去挖石头,采矿无非是炼铁炼钢,看这人的财力并非是一般的大户能做的,见赵顼正拧着眉头满面疑惑的看着自己,王旁心中一动:如果是采矿那多半是打铁造铜,不过按照宋朝的律法,私人是不允许采矿的,很明显这韦知县是不懂律法,看这韦知县的样子,也不像读书人,多半是花钱捐的官,
当着高智升的面,王旁也不再往下问了,又见县令叫來歌妓为酒宴助兴,虽说水平比邕州的林秀秀差远了,更别说比京城的歌妓,但流程排场却也是有模有样,
酒席宴间一名师爷模样的人走到韦林身边,在他的耳旁低于了几句,韦林面露难色,二人又嘀咕了一会,这一切都被王旁看在眼里,让王旁不得不提高了警惕,
等到酒席散去,众人回到府衙后面县令安顿好的住处,王旁命折克隽等人仔细把守,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那坡县的情况有点怪怪的,王旁走出房间,在院中巡视了一圈,赵顼的房间已经黑了灯,看來太子一路劳顿已经休息了,毕竟赵顼久居深宫,比不上王旁等人的体力,穿过护卫所在的院落是高智升就寝的地方,王旁走到院门处,见高智升房间的灯还亮着,两个身影正在房中正谈论着什么,
王旁刚想转身,忽然觉得不对劲,高智升的房间的房顶上似乎有东西,借着月光隐约看着像是个人影,正倒悬在房檐上要向房内看,
“好大的胆子。”王旁喝了一声,房顶上的影子嗖的一下就消失了,高智升显然在房中也听到了动静,他噗的一下先吹灭了蜡烛,待他摸到门边顺着门缝看出去,王旁正站住月光下的院子中,朝自己这房间的房顶望着,
折克隽和张平闻声跟了过來:“王爷,什么事,。”
听到王旁说话,高智升开开房门:“贤弟,我在此,什么事。”应大容跟在高智升的身后也闪身出來,
“刚刚房顶有人,朝那边去了。”王旁说着用手一指人影消失的方向,“我去看看。”张平说着,施展轻功脚尖点地也上了墙头,顺着王旁手指的方向奔了过去,应大容也跟了过去,
众人环顾院中,高智升他快步走到耳房,推开房门见燕儿环儿都被人点了穴道,倒在房中,
王旁吩咐折克隽:“点齐人手,加强戒备。”
高智升对王旁说道:“贤弟,刚刚我正和应大容说起大理之事,那坡这地方看來是麻烦,这肯定是杨义贞那家伙搞的鬼。”
王旁嗯了一声,想起酒席宴上县令的神色,转身他对身后的侍卫说到,“來人,去把县令给我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