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王旁的侍卫中发出一阵爆笑声,
“瞎喊什么坏了,你看王爷的马,那可是夜玉照狮子,又叫赛龙雀,马中极品马中的狮子,就那国相小枣红马,听见狮子吼,腿不软才怪呢。”张平笑着对武龄说道,
高智升稀里糊涂的摔下马,他急忙一个侧翻打了一滚,站住一转身,借着月光和火把照耀,他看见王旁翻身下马,一撩长袍将袍角别在腰间,冲着自己一个招手的手势,高智升可不甘示弱,见王旁手中沒有兵器,于是将剑朝地上一戳,自己也整好衣衫,二人举拳便打斗在一处,
火把照耀下,一个蓝衫一个白袍两个青年,平时都是一副文质彬彬fēng_liú倜傥,此刻却是杀气腾腾,二人打了有一个时辰,虽然都有些气喘吁吁,却是越打越猛,连张平武龄等人都看傻了,以往和王旁一起作战,都只顾着杀敌,却从來沒这么看过王旁和人打斗,
王旁高智升二人越打却是越互相钦佩,这高智升有点不服输的劲头,而且武功也根基不错,看來此人并非虚名,但不知道这人文采及治国之心如何,王旁想着稍微有点走神,忽然耳边哎呀一声,知道是武龄等人发出的,右手一酸手腕已经被高智升捉住,
好小子,有两小子啊,王旁不敢轻敌,他一拧身子右手从高智升左臂里由下向上外,反扣高智升手腕,同时向上后带其腕领其臂使之伸直,头部从高智升左臂下穿过,到其左外侧,并用后脑部抵住其肘关节,与右爪形成相反用力之势,并用左手锁扣其咽喉要害,
这转败为胜只是一瞬间,即使再打上几个时辰,最后能取胜的也不过就是这关键的一下,这个时候如果左右手同时发劲用力,就能将高智升断喉折肘,高智升也是一惊,可此时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沒有了,只能眼睛一闭心想如果王旁不要了自己的命,那这胳膊算是完了,
“好哦。”张平,武龄以及身边的六七个侍卫爆发出喝彩声,
王旁也知道点到为止,他见高智升双眼双唇紧闭,却一点畏缩求饶之意都沒有,心里几分佩服,于是放开高智升拍拍他的肩头,转头对侍卫们说道:“好什么好,你们几个哪个能和我打上一个时辰的,还不快将国相的剑和马送來。”
武龄乐坏了,本以为王旁又要上演保州城外马上舞短剑尴尬好笑一幕,却不料王旁这几年身手愈发了得了,他跑到王旁附近,牵过高智升的马又捡起高智升的剑,递剑交马送到高智升手上嘴上说着:“国相好功夫,能和我们王爷打这么痛快的,到现在也就国相您啊。”
高智升满脸愧色,知道王旁让了自己,又给足了自己面子,这一打刚才的怨气也都散了,他忙拱手向王旁谢到:“王爷,您手下留情了,在下实在佩服,來生有缘定王爷成为兄弟。”
王旁却大笑到:“哈哈,还等來生干什么,高兄,我问你,你要是冒死去荐了你家皇上,有一天我兵法大理,你死了你们大理还有沒人能敌得过我和我手下的这些弟兄。”
高智升呆在那,据他所知还真的沒有,听王旁不叫高智升了,也不叫国相了,竟称呼自己高兄,高智升心里顿时暖暖的,能有王旁这么一个兄弟是他的荣幸啊,
见高智升不语,王旁说道:“我有心与兄长结交,不知道兄长贵庚,是否看得上在下。”
高智升嘴唇发抖激动的说道:“在下求之不得啊,刚刚打的痛快,原來贤弟是故意激将,让我看清楚问題,我死固然不足惜,但我死也未必能换來大理的安宁。”
“这就对了。”王旁拍了拍高智升肩头,“你等我几日,我回邕州处理好邕州的事,跟你一起去大理,若是你家皇上是明君,我就帮你搞定那个贾庆,若然不是……”
高智升眼睛一亮,王旁嘴角一挑微微一笑:“他若是昏君,那兄长你就别伺候他了,无论你怎么决定做兄弟都会全力相助。”
平叛的事,咱做过不少,助人反叛的事咱还沒做过,但王旁要的是各方的安宁,这样才好能一步一步施展大计,高智升这人王旁相信自己沒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