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什么是催泪弹?”属下不解地问道。
“此事暗中派人调查,盯着慕梓烟,看她有没有一些特别的举动。”钟璇冷声道。
“是。”下属应道,而后便退了出去。
钟璇缓缓地起身,“都下去。”
“是。”两名婢女恭敬地退了出去。
钟璇盯着那粉末,又想起慕梓烟对自己的态度,难道她当真也是……不,这绝对可能。
她慌忙地转身,拿了一件斗篷自暗道离开。
慕梓烟回到烟落院,便听到二小姐被抬出了宫里,如今刚送回月溪院。
老夫人得知之后,也不过是让李大夫前去了一趟,并未有太多的表示,可巧的是,慕梓静不知为何,醒来之后便觉得浑身奇痒无比,更是不能见风,浑身出了许多的红斑,尤其是额头上的伤口似是在重新溃烂一般。
春雨见状,连忙前去禀报老夫人,从嬷嬷亲自赶来,待见了之后,也是吓了一跳,而后便连忙请了李大夫前来,李大夫检查之后低声道,“三小姐这乃是中毒了这毒甚是奇怪,但凡有伤口的地方,倘若中毒之后,便会溃烂的越深。”
“那我额头的疤痕?”慕梓静最在意的便是这个。
“这……”李大夫低声道,“只能尽力一试了。”
“不,我不要彻底地破相。”慕梓静挣扎地说道。
从嬷嬷见她如此,也只能劝慰,“三小姐,你莫要打扰李大夫解毒,这伤口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对,对。”慕梓静猛然惊醒,连忙躺在床榻上不敢动弹。
待李大夫解毒之后,随后又给她上了药,包扎好才离开。
慕梓静让春雨拿过铜镜,看着她重新包起来的额头,双眸闪过愤恨,“慕梓烟,肯定是你!你为何不能放过我?”
春雨立在一旁,“三小姐,如今所有的人都站在大小姐那处,还有,奴婢刚刚听说,惠妃娘娘暴毙了。”
“什么?”慕梓静明显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春雨。
“三小姐,大小姐怕是知晓了您暗害她的事儿,所以才对您动了手。”春雨说着心中的猜测。
慕梓静双眸射出冷冽地寒光,“慕梓烟,我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春雨连忙环顾着四周,走了过来,“三小姐,小心隔墙有耳。”
“我如今什么都没有了,我害怕被她听见?”慕梓静扬声道,将手中的镜子丢了出去。
慕梓烟忙活了数日,又是一夜未眠,如今早已经吃不消,故而便躺在软榻上小憩。
芸香走了过来,将收到的消息禀报之后,便退了出去。
这一日,过得甚是安稳,老夫人的确是个老狐狸,狡猾的很,虽然春香暴露了,可是也只是她们的猜测罢了,并未证实,故而,也不能真的将春香给办了,若真的办了,那便是打草惊蛇了。
这是一场持久战,能不能赢端看各自的耐力了。
慕梓烟深吸了一口气,钟璇这段时日也不会再闹腾出什么来,至于君千羽那处……慕梓烟不愿意去插手,她打算观望。
如此,便连着过了三日,慕梓烟未做其他的事,除了每日前往齐氏那处请安,便是回自己的院子里头,晒晒太阳,亦或者是斜靠在贵妃椅上看会书,倒是惬意的很。
君千羽与齐二爷离京当日,慕梓烟并未前去相送,而是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头。
直等到她前往神医门的日子,她一早便准备妥当,当日便独自前往神医门,时隔一月,再次踏入神医门,慕梓烟心头颇为感慨。
只因这乃是她度过的第一场劫难,跨过了十岁,也算是跨过了十岁的厄运。
金大夫比慕梓烟提早一日抵达,慕梓烟到了神医门的时候,明清已经在等她,见她前来,连忙笑着迎上前去,“师姐。”
“明清。”慕梓烟看着眼前干净纯粹的笑容,心里头的戾气也渐渐地消散了不少。
这是一个能够纯净心灵之地,在这处她不用整日提心吊胆,攻于算计,而是能够好好地享受这片刻地宁静。
她随着明清一同入了神医门,而后前往自己的住处,待简单地洗漱之后,慕梓烟去了金大夫的屋子,“徒儿拜见师父。”
“来了便好,正好同明清去采药。”金大夫淡淡地启唇。
“是。”慕梓烟应道,随即转身便离开了屋子。
慕梓烟换了一身短装,背着箩筐与明清一同去了后山采药,如此便是一整日,饿了便吃些干粮亦或者是书中的野果充饥,而明清会在一旁告诉她这后山里头所有宝贝的用处。
接连着五日,慕梓烟每日都与明清一同上山采药,从未间隔过,也不曾有任何地怨言,渐渐地,她对采药产生了兴趣,日子过得倒是快。
这几日,京中发生了一件大事,是慕梓烟不曾知道的。
到了第五日的时候,金大夫特意给了她一本百草集,“将这里头所有的药名都记下来,你独自前去后山采回来。”
“是。”慕梓烟双手接过,转身出了屋子,而后前往田埂上,席地而坐,仔细地看了起来。
明清走了过来,随即自在她的身旁,“你倒是悟性极高。”
“啊?”慕梓烟抬眸看见明清,冲着他浅浅一笑。
明清也跟着傻笑起来,“我刚进神医门的时候,整整一年都在采,而你只用了五日。”
“呵呵。”慕梓烟见明清如此说,忍不住地笑了,“你是觉得我有天分?”
“恩。”明清点头,“你跟门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