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怎么怕我我不管,但你一定不能怕我。”
温简喉咙哽得厉害,想说话,一张口,喉咙滚出来的都是哽咽。
江承还在动也不动地看着她,以着眼神,逼她放下所有的拘谨和忐忑,主动走向他。
温简也看着他,犹豫着,不是不想,只是还不太敢,他所在的高度,他性子里将他与众人划开的距离,以及他骨子里的孤高冷傲在二十多年的岁月里形成的强大气场让她心动又惧惮,想靠近又不自觉地小心翼翼。
她像刚被带回的小奶猫,小心翼翼地朝他伸出爪子,试探着,然后一步步靠近,在她的头几乎要主动依偎入他胸口时,他突然张臂,重重将她带入怀中,一只手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整张脸压靠入怀中,抱得很紧,脸颊轻蹭着她头顶,又低下头,急切而近乎饥渴地吻她,吞噬着她所有的气息。